“叫你陪個酒也那么多話,”男人神色渾濁,啤酒肚挺得老高,oo衫卷上去半截,露出碩大o的皮帶和帶毛的肚臍眼,他伸手想扯王見秋。
王見秋顛過勺,拿著鋤頭耕過幾年地,瘦但不弱,手臂肌肉線條凸顯,她略一掙扎就逃離了男人的抓捕,神色一貫的淡漠冰冷,正想往人群中一頭扎進去。只要扎進去,瘦瘦小小的王見秋就能像魚一樣消失在嘈雜酒吧中。
還沒等她轉身,一道涼薄低沉的聲音傳來,“滾。”
正惱怒的男人被人擒住手,祝風休身形高大,體態修長,身形看起來清瘦,卻但肥頭大耳的男人卻動彈不得,左扭右扭蠕動著肥厚身軀。
喝醉的男人手臂被折到身后,反應了會才哀嚎出聲,“狗雜種,你他媽的想死吧”
祝風休單手反扣對方腕部,他生得高,微微垂眸俯瞰男人,眉頭輕皺,再次開口“滾。”
男人左右掙扎,招呼朋友往前,祝風休拿過一旁的酒瓶,往桌子上一砸。
砰
酒瓶炸裂,酒水濺射四處。
聲音硬生生嚇醒一行人。
祝風休眼神冰涼“這瓶酒十二萬,這次砸在桌子上,下次就不一定了。”
醉酒的男人及其一圈朋友都怔住了,甚至有些不敢對視祝風休看垃圾的眼神。
工作人員見勢不妙,早早打開ca機讓經理過來。
經理匆匆趕來,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兩位貴客,有什么事不好商量呢,非要打打鬧鬧的,我請大家喝酒。”
祝風休松開男人,抽出手帕,慢條斯理地擦著手指尖的酒漬,擦到左手時嘖了一聲,似乎很不喜歡這只擒拿過對方的手。
他沒抬頭,只淡淡道“有什么損失都算我頭上,今天晚上我不想再看見他們。”
工作人員湊在經理耳邊,仔細說了遍來龍去脈,他微笑道“客人,這也沒什么大事,大家和氣生財,和氣喝酒。”
腳邊玻璃碎了一地,祝風休昂貴的皮鞋尖輕踹開碎片,“再開十瓶,給大家壓壓驚。”
碎片骨碌滾到王見秋腳邊,祝風休掛著疏離的笑,示意道,“記她流水上。”
經理笑容滿面,褶子都快笑出來了,帶著保安,溫柔地將鬧事的人請出去。
王見秋靜靜看著祝風休,抿了抿唇,半晌道“有病。”
祝風休笑了一下,刷了卡,收拾iad,回到卡座里坐著,雙腿交疊,手臂往后輕搭,照舊等王見秋下班。
頤年春偷偷咽口水,工作也并不好好做了,湊在王見秋身邊問東問西,先問哪里勾搭的追求者,又問怎么認識的,對方在哪里工作,是不是富二代
“你認識啊超級高富帥哪里來的”
“好夢幻啊,王見秋你居然還有這樣的追求者。”
“不是追求者,”王見秋否認,“我不認識他。”
“你不認識他,那他為什么幫你”
王見秋頓了頓,語氣平淡,“可能有病。”
頤年春不信,臉頰泛紅,眼冒精光,和王見秋巴巴說道“你真不認識啊,那我去問問那帥哥咯。”
王見秋不為所動,任由頤年春收攏頭發,整理胸罩,擠出d去找祝風休。
她沒關注,只認真工作,下了班匆匆換好衣服,在后門又看見那輛車時,才覺得荒誕。
今天是特么的在做夢嗎一切一切都太荒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