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姚芙綿痛呼出聲,卻被江硯趁勢而入,勾住她的舌糾纏,發狠地掠奪。
她的力道比不得江硯,所有的推拒都顯得那么微不足道,耳邊盡是纏綿的水聲。
她反抗不了江硯,如今受制于他,亦不敢惹惱,只眼尾不斷滾落淚水,猶如一個任人擺布的木偶,任由江硯索取。
姚芙綿沒了抗拒,江硯反倒停下,退出。
他的呼吸稍顯急促,盯著姚芙綿,意味深長地提醒:“芙娘曾說過喜愛我,想要與我親近,既如此,我與你交吻你便不該如此木訥。”
姚芙綿的唇舌還在發麻,聽到江硯這話更是怒不可遏。
江硯要她從前如何對他表白心意今后便如何做,可他明知她是虛情假意,卻還是要以此來逼迫。
江硯見她仍是一聲不吭,好似并不著急,只是輕笑道:“我來時去府上探望姚叔父,他托我照料好你,我已應允。如今你在我這里,也算是我守諾。”
話落,他站直身要離開,方邁出步伐,便如愿傳來一股拉扯他的力道。
輕飄飄的力氣,卻足以讓他停下。
姚芙綿忍著屈辱的淚水,攥住江硯的衣袖挽留。
倘若江硯不肯放了她,她今后就再也見不到父親與宋岐致,眼下與他作對不算明智,不若先順了他的意,待降低他防備,再伺機脫逃。
“怎么了,芙娘?”江硯意料之中地笑看她。
“表哥別走,我、我想親近你……”姚芙綿曲意逢迎,揪著江硯的手臂攀附上去,討好地去吻他的唇角。
江硯微微俯身,以便姚芙綿吻得更輕松。
她的動作是慢而遲緩的,甚至能感覺到心不在焉,在江硯啟唇后,也未有要深入的意思,只是敷衍地在他舌尖上輕舔幾下。
即便如此,江硯氣息還是因此變得沉重,只是這動作緩慢得對他猶如折磨,于是掌住姚芙綿的后腦自己加深這個吻。
姚芙綿不想江硯又說她木訥,承受之余迎合幾下。
江硯不掩著自己的感受,姚芙綿可清晰地聽到他發出的聲音,令人羞憤到臉熱。
不知何時,江硯的手在她腰上流連,指尖似有若無地勾著她的衣帶,姚芙綿驚懼地按住他手,含糊不清地嗚咽幾聲,江硯便將手收了回去。
待結束,姚芙綿便忍無可忍地別過臉,讓江硯自行平復。
江硯抱著她,待胸口的起伏不如方才劇烈后,才松開。
姚芙綿這才看向他,問道:“表哥何時送我回去?”
江硯眸中殘留瀲滟水色,嗓音低啞。
“你先住在此處,時機一到,我自會安排。”
姚芙綿的心好似沉入水底,卻也不敢有任何異議。
“我等表哥。”
*
自從得知曉姚芙綿下落不明后,宋岐致整日整夜地搜尋,兩日不曾合眼,眼中一片紅血絲。
他疑心便是周璞擄走姚芙綿,派人沿著洛陽到揚州的路搜查,在洛陽各處都貼了告示。
在他聽聞江硯從揚州歸來后,第一時刻趕去江府。
江硯興許會有什么線索。
江硯剛從宮里稟告完宣城的事回來,見了宋岐致,溫聲道:“仁安,你憔悴許多。”
宋岐致苦笑,將姚芙綿失蹤一事告知江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