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珠臉色漲紅,雙眸睜圓,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你、你便是阿姐的情郎這怎么可能”
若是元瀅瀅的情郎,是大理寺卿,她怎么會遮遮掩掩,甚至情愿替她進宮。
越曜不愿多看元明珠一眼,他聲音中帶著涼薄的冷意:“你該慶幸,今日是大喜之日,忌殺生的。”
元明珠再回到席位時,雙腿發軟,臉色蒼白。元母出聲詢問她,她也不敢說出實情,唯恐元家父母因為她搬弄是非,想要毀掉元瀅瀅而徹底厭棄了她。滿桌琳瑯滿目的膳食,元明珠卻食不下咽,她心中懼怕,因著越曜所言,今日忌殺生,那明日呢,會不會過了今日,她便會不明不白地死去。
喜帕被挑開,越曜攬著元瀅瀅不盈一握的腰肢,倒在了鋪滿桂圓花生的床榻。
元瀅瀅嬌呼一聲:“疼。”
越曜便將綿軟的身子,翻了一個身,讓自己的后背,直直地對著床榻。
他含著元瀅瀅柔軟的唇瓣,從唇瓣吻起,輕輕向上移去,蹭過她挺翹的鼻尖,顫動的眼睫。
元瀅瀅臉頰的滾燙熱意,傳遞到了越曜的唇瓣,他聲音含糊,帶著黏膩的模糊。
“為何不告訴我,你給我做了汗巾子。”
元瀅瀅當即想起,越曜曾經欺騙過她的往事,頓時睜大一雙美眸,做惡狠狠的
模樣瞪著他。
“才不是給你做的。”
越曜咬開她身前的盤扣,唇瓣輕點,讓元瀅瀅嫩白的脖頸,泛起酥酥麻麻的癢意。
“你都聽說了罷,是給我的情郎做的。不過還未送出去,便被火燒了個干凈。”
越曜“唔”了一聲,吮住了脆弱可憐的脖頸。
“我就是你的情郎。”
“以前是,日后也是。此生我都是你的情郎。你瞧,我們兩個,現在不正是在偷、歡嗎”
滿室旖旎風光。
自從成親以后,元瀅瀅每每被召至宮中。當她從皇宮中回來時,便能對上越曜晦暗幽深的目光。
元瀅瀅黛眉微蹙,未免得越曜過多思慮,便出聲解釋道:“是貴妃娘娘所召,不是圣人,你莫想差了”
越曜自然沒有想差。他當然清楚是過去的淑妃,如今的貴妃娘娘召元瀅瀅入宮相談。他總是放不下心來,是因為他每次遇到貴妃時,她都會冷臉相待,再輕輕偏過頭去。
過去宮中,有淑妃和良妃兩相對立。只是,自從元瀅瀅從皇宮出嫁后,王嬪的舊事被重新提及,眾人才知道,王嬪之事多有良妃的手筆。陸應淮自然厭煩了良妃,將她手中的權勢盡數奪去,轉而立淑妃為貴妃,統領后宮一眾妃嬪。
淑妃成了貴妃,卻不一心放在后宮爭斗上面,反而屢次尋找借口,讓元瀅瀅進宮。她每次需得尋個“頭痛”、“心疾”的理由,要元瀅瀅陪伴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