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您還沒有休息嗎”
根據排班,隨行助理都已經倒過三輪了。
但傅斯岸的工作日程卻從未中斷。
饒是屬下們早知老板是個工作狂魔,還是不由有些驚嘆。
以boss平日的性格,隨行助理們也不敢擅作提醒,也就特助還敢多問一句。
饒是如此,在特助說完后的片刻沉默中,通話中依舊有著無聲而充沛的壓力感。
停了近乎漫長的一瞬,才響起傅斯岸平靜的聲音。
“我要去見柳元輝,監獄路遠,車上會休息一下。”
“是,”特助肅色道,“boss好好休息,有后續我會及時向您匯報跟進。”
通話結束,車廂內安靜了下來。
傅斯岸垂眼望著黑下去的屏幕,看了一會兒,將手機收起。
疾馳的車途中,男人閉目,小憩養神。
傅斯岸其實沒打算真正深眠,雖然最近的確事情不少,但還遠遠沒到傅斯岸的極限。
不過,在平穩安謐的車廂中,傅斯岸一閉眼,卻想起了十幾分鐘之前,看著自己的少年。
想起少年的話,說試也沒關系。
舒白秋是偏于內向的性格,更比普通人病弱。他會茫然,會緊繃,會不適應旁人的靠近。
卻也會微仰起下頜,認真地說可以。
靠得太近,眼鏡的確會礙事。
傅斯岸已經試過了這一點。
所以這次,男人直接抬手摘下眼鏡,合攏鏡腿,放在了桌上。
歸整眼鏡的動作還是淡然斯文的,接下來卻是截然不同的升溫。
傅斯岸單手掐握住少年的腰,另只手鉗住他的下頜,把全無防護的少年圈按在懷里,不容掙動地吻下去。
清軟的甜意在唇齒間化開。
是不喜甜食的傅斯岸會給出的最高評價。
舒白秋似乎也沒有經驗,不同于傅斯岸的歷來冷淡,他卻更多是懵懂的茫然。
少年大概會以為接吻只需要唇畔相碰,貼一下就足夠完成。
卻完全沒想過自己會被咬開唇縫,承接近乎兇狠的過火探伸。
先侵占的是鼻間氣息,緊接著便是生澀舌齒中的細致探索。
傅斯岸原先對這些全無興趣,掃過旁人都只覺甜膩。
眼下他卻比誰都無師自通,轉瞬便奪人氣息,攻城掠地。
不像是依循本能。
反而更像終于展露了深藏已久的本性。
親碰又或是更該被稱作吻咬,薄軟的瓣肉被烙下清晰的印痕。
舒白秋的唇有多軟,傅斯岸早已用目光丈量過。
眼下換做另一種方式量算,他同樣強勢且熟練。
親身為那柔軟染上化不開褪不去的秾艷。
齒間的侵入更深,是對每一寸角落的耐心掠索。
每一處都會有細致微弱的不同反應,便惹得人興致勃然,更多嘗驗。
顧及指間施力,傅斯岸短暫地松開了懷中人的下頜,沒再給那薄白的皮膚印下過分明顯的留痕。
但他卻也并非是徹底放開,手臂沉下去,便捉握住了少年的皓白雙腕。
許是氣息被奪掠得太狠,舒白秋已經有些難抑的抗拒與清顫,他本能地抬手想抵住圈束太緊的懷抱。
卻被輕而易舉地卸去了唯一能有的防備。
傅斯岸單手就掌控住了少年的兩只手腕,卻依然沒有就此收手。
在深長的舐吻里,他還將長指探入了少年的手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