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南開了一瓶紅酒,倒了兩杯,遞給樸雅卡-喬普拉一杯,樸雅卡-喬普拉只穿了羅南的一件長襯衫,仿佛陷入熱戀中的小女生一般,倚靠在羅南身上。
剛剛感受到羅南火一般的熱情,樸雅卡-喬普拉心底中的某個想法,不可遏制的快速蔓延。
看著羅南,她似乎看到了未來。
羅南跟樸雅卡-喬普拉碰了碰杯,輕輕抿了口紅酒,樸雅卡-喬普拉也喝了一小口,說道:“有你在身邊,真好。”
“你也很好。”羅南輕輕捏了捏她的下巴。
樸雅卡-喬普拉會錯了意,趴在羅南身上,問道:“我們什么時候回洛杉磯?到了洛杉磯,我們是不是住在一起?”
羅南不是毛頭小子,立即明白了這話中可能存在的意思,他不會給樸雅卡-喬普拉不切實際的幻想:“放心,雅卡。我不是那種霸道的人,等你在好萊塢站穩腳,隨時都可以離開。”
最開始他就說的非常清楚。
聽到這話,樸雅卡-喬普拉的臉色略微僵硬了一下,但瞬間又恢復了正常。
羅南又適時給出了一點甜頭:“明晚有一個德國電影圈的酒會,你陪我一起去。”
能出現在這種場合,樸雅卡-喬普拉的心情快速好轉,甜甜的笑著說道:“好啊。”
羅南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早點睡吧。”
第二天,羅南先去科赫影業與托尼-科赫簽訂了《諜影重重》項目的相關協議,又跟著托尼-科赫去遞交申請,一直忙碌到中午,才返回酒店陪同樸雅卡-喬普拉去附近的迪奧門店,購買了最新季的服裝鞋子和飾物。
很多人都說沒有丑女人,只有懶女人,但女人的氣場和美麗,更多時候都是用錢堆出來的。
在迪奧門店的豪華換衣間中,試過一件件晚禮服,又試穿普通時裝,還有專門的服務員在根據她的尺碼送鞋子過來,樸雅卡-喬普拉只感覺如同身處于夢境之中,以前羨慕的生活,如今觸手可及。
這也更加堅定了她去洛杉磯的決心。
試穿之后,羅南一口氣給她買了兩套晚禮服和三套日常時裝,還有相應的鞋子與配飾,刷了足有五萬美元。
羅南昨晚很開心,自然也會讓女伴開心。
說起來,他欣賞的終歸是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對待女伴的態度,而不是哈維-韋恩斯坦。
大家一起開心,高興了就湊在一起玩,不開心了就分開,好說好散。
向卡門-凱絲表白失敗,羅南也漸漸放棄了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至于在好萊塢弄個水晶宮,那更是幻想之中的幻想。
以好萊塢女性的開放,用不了多久,連腦殼都會變成綠色。
回到酒店,樸雅卡-喬普拉開心的躲在房間里擺弄新買的衣飾,羅南找出上午從托尼-科赫那里拿來的一些德國電影的相關資料,翻看了起來。
相比于英國和法國,德國電影業更加不堪。
從九十年代初以來,德國電影業每況愈下,德國觀眾對“德國產”電影實在不感興趣,根據資料顯示,德國國產片的觀看人數只占影院觀眾百分之十,電影院的生存基本靠美國大片維持。
究其原因,主要是德國人過于強調電影的純藝術性,大部分德國電影色彩晦暗、過于注重心理描寫、偏愛表現人性的扭曲方面,缺乏觀賞性和娛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