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以為克洛伊應該和他們講過之前發生的事了,
事實上,克洛伊本來是想講的,但是和陌生男人同居這種事,不管怎么看都不好意思吧
某人的鴕鳥性質發作,索性一拖就拖到了現在。
見他沒說話,杜蘭德夫人在丈夫的腰上使勁兒一擰,讓原著的杜蘭德先生表情猙獰扭曲地癱坐回了椅子上。
杜蘭德夫人趕緊擋在他面前代為開口“不是趕您走的意思,我們只是好奇您為什么這么晚了還待在我們女兒家,畢竟璃月有句老話,男女授受不親不是嗎”
顯然,夫妻倆都不是什么會說話的人。
不過那維萊特也不是什么會把別人的話想復雜的人,聞言也沒有露出不悅的神色,只是就事論事地解釋了一遍純白鈴蘭的事,順便也把兩人是怎么認識的事說了出來。
恰好去給小海獺喂食的克洛伊回來了,聽見他們在聊什么立刻躲到墻后,想聽聽那維萊特嘴里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只是這個答案,或許那維萊特自己也說不清楚。
溫柔體貼還是別的什么
那維萊特只覺得這些褒義的詞通通都可以套到她的身上。
沒有什么不合適的,克洛伊身上的每一點于他而言都生動美好,是他曾經在收到水神的邀請真正來到楓丹這個國度之前,所想象過最完美的人類。
這樣的情緒也影響到了他的講述,在他的口中克洛伊幾乎成了一個完美的人,更可怕的是他說的明明都是事實,但就是好像加了十層濾鏡之后才呈現出來的一樣。
克洛伊躲在墻后面,一邊忍不住高興一邊又覺得羞恥極了。
她一個沒注意,那維萊特就已經說到她第一次去沫芒宮找他希望他撤離警備機關的時候。
“當時克洛伊女士說四周都是警衛機關家里缺少人氣,希望我能夠搬到”
他話還沒說,就被終于回神的克洛伊急匆匆地捂住了嘴“夠了夠了,不用說的那么詳細”
只是哪怕那維萊特不把話說完,她那干正事一般看樂子數一數二的父母就已經從他們倆的表現里猜到了什么。
克洛伊一抬眼,就對上兩人戲謔的目光。
她臉紅的像是要滴血,又羞又惱地把他們趕走“吃完飯了還坐在這里干什么今晚還睡不睡覺了趕緊趕緊,快去洗澡,然后回你們自己房間去老是纏著人家那維萊特大人問來問去的煩不煩啊”
杜蘭德夫人知道女兒臉皮薄,忍著笑意拉著杜蘭德先生起身,聽話地到客房去找衣服準備之后的洗漱,只是房間的門一關兩人就沒忍住一齊笑了出來。
就算是隔音的房門都沒能擋住他們猖狂的笑聲。
克洛伊小聲地罵了句這對不靠譜的父母。
那邊還沒消停,這邊的那維萊特也湊上了熱鬧。
單純的審判官大人握住她的手把自己的嘴解救了出來,再次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克洛伊女士,你之前不是告訴我你家里只有一個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