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看見這兩只的樣子臉都黑了“啊嗯,樺地”
以后還是注意一下,不要讓小空和慈郎走得太近了。
本人并沒有什么自覺,但確實是一個弟控的跡部這樣想著。
樺地身材高大,彎下腰一手提一個,非常輕松。
身體懸空,日向空一下子就醒了,腳下試探著尋找落腳的地方,但卻怎么也找不到地面,沒有焦距的大大眼睛中滿是迷茫。
揉揉眼睛,視線漸漸清晰,只不過對他來說還不如就那樣看不見好了。
除了小景尼醬臉色難看,正選的前輩們全都憋著笑看他。
性格比較老實的,比如說鳳,還知道照顧一點后輩的臉面,沒有那么放肆,而跳脫的向日岳人已經拍著忍足的肩笑彎了腰,半點沒有收斂。
在這個時候,日向空尤其羨慕這樣都睡得香甜的慈郎前輩,看來之前自己能叫醒前輩是有運氣成分在的。
被拎在半空的小孩蔫頭巴腦,手腳自然垂落,像一只放棄掙扎的小貓,黑發遮擋下的耳朵尖尖變成了粉紅色。
他竟然會和慈郎前輩一起睡在草地上,錯過了早訓不說,還被這么多人看到丟臉的一幕,最主要的是,還是尼醬親自來抓的人
他的人生,已經沒有指望了吶。
忍足調侃“沒想到空醬和慈郎關系挺好的嘛,但是走哪兒睡哪兒這一點最好還是不要學的好哦。”
尾音有微妙的上揚和拉長,莫名給人纏綿的感覺,如果對面是女孩子,恐怕早已面紅耳赤了。
日向空也不好意思,不過是因為對方說話的內容。
雖然吧,在外面睡覺的確讓人覺得很難為,但日向空還是想替慈郎前輩說一句“忍足前輩你別這樣說,慈郎前輩三秒入睡的技能很厲害,而且有很好的助眠效果”
“啊嗯,這就是你早訓遲到的理由嗎,小空”跡部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問道。
“哈哈哈哈哈空醬真有意思”向日岳人再次笑瘋。
認真的宍戶滿臉不贊同“無論有多想睡覺,也絕對不能松懈網球的練習”
每天早上,就是被窩里再舒服,他也會在鬧鐘響過兩遍之后起床,靠的就是對網球毫不松懈的信念
日向空祭出殺手锏,眼睛蒙上一層水霧,嘴巴委屈地一撇,軟聲軟氣說“尼醬,對不起。”
跡部“樺地,把小空放下來。”
等小孩站定后教訓道“即便你這么說,但翹訓就是翹訓,下午你和慈郎去跑五十圈,這周的部活翻倍。”
意思是接受懲罰這一茬就這么過了。
日向空“是”
向日岳人像是小動物受驚一般躲在忍足身后,小聲咬耳朵“跡部還真是狠心啊,對空醬那么可愛的弟弟都毫不留情。”
下一秒,跡部丟來一個眼刀,炮火直接對準所有人“啊嗯,你們要待到什么時候是想全體上課遲到嗎”
眾人趕忙溜走,日向空也暫時被放過。
上課時,日向空心不在焉。
當然不是在意剛才發生的事,只不過是在前輩們丟人而已,最多被笑一陣就過去了,只要尼醬不追究就好。
他想的是更重要的事不知道慈郎前輩愿不愿意將這項絕技的訣竅教給自己。
雖然看上去沒什么用,實際上也沒什么用,但似乎很有意思,也會覺得厲害極了。
好學的心情在這一刻達到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