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原諒一個十二歲孩子對奇奇怪怪東西的向往。
他正神游天外之際,英語老師走下講臺,敲了敲日向空面前的桌子,嚴厲地說“日向同學,請認真聽課,你上一次的小測成績并不理想,要更用心才行。”
日向空回神,乖乖道“對不起老師,我知道了。”
想到英語測驗,日向空一陣頭疼。
豈可修為什么國中的內容會那么難
絕對不能放任
上衫森的成績似乎很好,可以請求對方為自己補補課,還是過一陣子再說吧,校內排名賽結束之前他們倆應該都不會有時間。
下午部活時間,日向空有一場比賽,對手是沒什么網球經驗的新生,勝負沒有任何懸念。
快速結束比賽后看到正在跑圈的芥川慈郎,日向空跟上去“慈郎前輩”
芥川慈郎沒什么精神地打了個招呼“空醬,你也被跡部罰跑圈了嗎”
“今天真倒霉,以前我錯過訓練跡部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今天怎么突然變了好困啊,真的好想睡覺。”
日向空心虛還好前輩睡過去了,不知道早上發生的事
因為這個原因,日向空不好意思找對方說話,畢竟嚴格講起來,還是自己連累了前輩。
芥川慈郎卻鼓勵道“我看到了你的比賽,贏得很輕松嘛,空醬接下來的比賽也要加油。”
日向空“謝,謝謝前輩。”更內疚了。
完全沒有想過是作為部長的跡部區別對待。
接下來的幾天里,部活時間的網球部開始了密集比賽,網球場上總是有人在。
其實一個人最多就五場比賽,但比賽的人數眾多,即使冰帝網球部的球場不算少,但還是不夠用。
再者,小組對抗賽也是為了觀察部員們的網球實力,場邊需要專門的人記錄比賽情況,記錄人員的輪換也是一個問題。
上杉森的特訓或許有一定效果,但還是在第二場比賽被一個實力不錯的三年級前輩刷下去了。
兩個人的對戰很激烈,最后打到搶七局,上杉森體力不支,最終落敗。
他清楚自己已經盡了全力,倒是看得開,盡管覺得可惜,但并沒有遺憾。
日向空這邊就平淡很多,比賽中即使不用招式,僅憑基礎實力就能獲得壓倒性的勝利,這讓他覺得有些興致缺缺。
不只是他,就連場邊的記錄人員也顯得格外漫不經心。日向空的比賽完全沒有任何觀看的價值,更別說觀賞性什么的。
幾乎全是日向空發球,得分;對手發球,日向空回球,得分。
不僅看不出日向空的真實實力,對手也沒有可以發揮的余地,簡直就是一場慘烈的屠殺。
即便如此,每次比賽他還是會拿出自己最好的狀態應戰,絲毫沒有顧全對手面子放放水的意思。
場上場下給人的感覺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是嚴寒的冰雪,一個是春日的陽光。
球場上的全力以赴、毫不留情與冰帝實力至上的準則不謀而合,因此他也快速被前輩們接受,都在猜測日向空是否能成為今年冰帝的一年級正選。
每天的部活結束,日向空和上杉森還是會到俱樂部練習。
即便后面沒有自己的比賽了,上杉森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做加訓任務,甚至加大了訓練量。
上杉森結束一個階段的訓練,到場邊休息喝水,補充運動中流失的水分。
日向空看著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