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
樺地樺地居然都瞳孔地震了。
尼醬氣死了吧
忍足借著推眼鏡的動作掩飾自己的失態他完全忘記了旁邊睡覺的小綿羊
上杉森干笑“哈哈哈往好處想,至少我們可以完整的看到部長的比賽。”
“就是不知道今天過后,還能不能見到完整的慈郎了。”忍足聲音沒有起伏地說。
日向空驚恐想尼醬平時對待慈郎前輩那么寬容,應該不至于吧
不行還沒有人能放尼醬鴿子,下場會很慘的
小孩飛快跑到芥川慈郎面前“慈郎前輩師父快醒醒啊,該你比賽啦”
師父父我不想這么快就失去你
慈郎“唔”
翻身依舊睡得安詳。
日向空趴在芥川慈郎身上,一邊搖對方的胳膊,一邊凄厲大喊“慈郎前輩,你快醒過來呀”
忍足看著這個場景,嘴張了張又閉上好像哪里不對勁。
慈郎應該真的只是睡著了,而不是發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吧
樺地走過來,安撫性地拍拍日向空的被,然后將小綿羊提溜起來,扛在肩上。
熟練且自然。
到了地方,日向空和上杉森被這里不同尋常的沉重氛圍所震懾,下意識挨在一起。
兩人瞥一眼對方,同時在心中為芥川慈郎祈禱。
愿慈郎前輩安息啊不,安全過關。
見是樺地帶著芥川慈郎來了,眾人紛紛露出得救了的表情,為他們讓開道路。
跡部的臉色已經黑如鍋底,精致凌厲的五官越發具有攻擊性,讓人不能忽視,更不敢招惹。
向日岳人早就被嚇得如同一只小鵪鶉,一動都不敢動,只有一雙大眼睛滴溜溜亂轉。
“跡部,慈郎來了”
呼終于不用忍受低氣壓了。
跡部一看芥川慈郎的狀態,更火大了,目光中淬著刺骨的寒光,一向華麗的語調冷下來“啊嗯,樺地,叫醒他。”
樺地將芥川慈郎從肩上拿下來,對,就是拿東西的拿,然后拎在手上,左右晃蕩。
熟睡中的少年如同水中的海草,沒有骨頭般柔軟地搖擺,卻沒有要醒的跡象。
日向空看不下去了,覺得再這樣下去會出事。
他小跑到芥川慈郎前面,無聲道歉對不起,慈郎前輩,為了你大家和你自己,就忍一忍吧。
在心中說完,日向空食指和中指并攏,快速在橘紅發少年的身體某處一戳。
“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芥川慈郎立即痛苦大叫,劇烈掙扎。
眾人呆滯日向空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