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跟下屬關系不太好啊。”
“要你管。”
坂田銀時翻身躍入教學樓,五條悟跟在他身后。他蹲在窗框上頓了頓,向后瞥了一眼氣勢洶洶的兩個孩子,象征性地偏了偏頭躲過傘炮射出的子彈,志村新八的亮錚錚的劍就已經在他的頭頂了。
該說不說,這體術其實還不錯,就是吃了個時代的虧。
他嘆了口氣,頭向下往前栽倒下去。只是在眨眼的功夫,他的身影便出現在跑至走廊盡頭、準備找個教室藏身的坂田銀時身旁,空翻了個身,穩穩落在地上。
坂田銀時“你這樣很容易再折斷的。”
五條悟“”
五條悟選擇性忽視,豎起兩根手指作攻擊狀,“這個是咒術「蒼」,剛剛那個是術式反轉「赫」。”
坂田銀時學著他豎起個中指,“這個是我想拉屎「滾」。”
說完他轉身走進了旁邊的廁所隔間,砰地關上門,留下五條悟一人在廁所門口無辜地撓頭。
“新八,怎么辦”神樂叼著根醋昆布盤膝而坐,一手打著遮陽傘,另一手用手肘捅了捅身旁的志村新八,“不是說要偷偷偵查敵情,但我們坐在這操場正中央,搞不好反而成了被偵查的那個阿魯。”
“可是怎么辦呢,這邊的角度最能看清他們倆。”志村新八正從高倍數望遠鏡中分辨對面的情況。
是的。在目睹了五條悟大變活人的咒術戲法之后,志村新八和神樂大為震撼,當機立斷決定撤退,決定從旁觀察一番再行動。
然而那兩人所處的走廊盡頭的窗戶正對著操場中央,于是他們倆就一副不怎么聰明的樣子杵在大太陽底下,非常生硬地進行完全不隱蔽的偵查行動。
“你這望遠鏡看得清嗎阿魯”神樂把最后一口醋昆布吞下,百無聊賴地探了探脖子,“我怎么看不到銀桑了”
“銀桑好像去廁所了。”志村新八說。說起來這望遠鏡還是為阿通演唱會準備的,雖然是超前排票,死宅依然試圖從高倍率放大的視野中發現一些偶像清純寫真都賣不了的山川風光。可惜此刻它卻飽覽了它本不該承受的某位銀發青年十幾年不換白袍之下的風景,天差地別的待遇讓它有些消極怠工。
“”志村新八放下了望遠鏡,對上伙伴興致勃勃的眼神,“看起來他好像不是很通暢。”
“誰要看那個死魚眼天然卷,”神樂一把搶過了他的望遠鏡,“重點應該是一臉意義不明笑容強得跟我們不是一個次元卻連大結局都活不到就斷成兩截的白毛男簡稱兩截男阿魯。”
“好好好,知道他斷成兩截了你跟銀桑都玩過這個梗了可以不用再玩了,”志村新八湊了過來,“看到什么了嗎”
神樂嘴角一抽,手背青筋暴起,望遠鏡像是甜筒皮做的一樣被捏得咔噠響。
“他向我比心”她將望遠鏡往地上狠狠一摔,撅著嘴角兇惡地啐了一口。
“我的望遠鏡”阿宅撲到地上,寶貝地撿起自己高價購入的裝備,噗噗地吹了吹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