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個阿姆斯特朗旋風噴射阿姆斯特朗炮”太宰治探頭,“是正經的阿姆斯特朗旋風噴射阿姆斯特朗炮嗎”
“很正經的阿魯。”神樂拍著胸脯保證,“我們還在歌舞伎町堆雪人大賽上用阿姆斯特朗旋風噴射阿姆斯特朗炮拿了冠軍呢”
“我的阿姆斯特朗旋風噴射阿姆斯特朗炮”坂田銀時的半個靈魂已經要出竅。
“新八不好了阿魯”神樂搖著逐漸潦草成原畫的坂田銀時,“銀桑被阿姆斯特朗旋風噴射阿姆斯特朗炮擊沉了”
“夠了不要再說阿姆斯特朗旋風噴射阿姆斯特朗炮了”志村新八受不了了,“而且這種臺詞講給異世界的玩家真的好嗎我們真的不會被那邊的粉絲和觀眾追殺嗎”
“沒事,”坂田銀時復活了,開始緊急查手表里的人物小傳,“他們倆好像都在原作殺青了。”
五條悟“”
太宰治“”
太宰治“但小道消息說我要復活。”
現在壓力給到了五條悟,但坂田銀時替他開口,“他都成二點五了怎么看都復活不了,”他捅了捅對方的胳膊肘,“不如你把燈籠褲的鏈接共享一下,人死了燈籠褲還站著,質量怪好的。”
“那不太好吧。”太宰治說,“萬一穿了就被腰斬呢,多晦氣,我看還是等頭七一塊兒燒了給他。”
五條悟笑了笑,他很開心,這來自五湖四海的朋友還怪會說話的,他活了這么快三十年沒在咒術界碰到這么會說話的。
這把高端局。
“壞了,我感覺”志村新八在一旁瑟瑟發抖,“我們真的要被五條先生的粉絲追殺到天涯海角了。”
“沒關系,只要我們再玩一局,”神樂說,“這樣抖s的粉絲就也會來追殺我們了阿魯。”
坐在所有人最前方的江戶川亂步拉了拉衣領,殺意從身后四面八方飄來,他背后都涼颼颼的。得虧趁著大家都第一次接觸游戲把他們都淘汰了,不然還不得把這學校的地基掀了。
在淘汰的選手友好地互問身份之時,本場游戲僅剩的兩元將軍寄托著全組人并不忠厚的希望,從單杠區一路殺進了旁邊的體育館。
“又是體育館,真懷念啊。”山本武向后一躍,空曠的體育館內感應燈依次亮起,照亮了深褐色的木條地面。
七海建人拖著鉈刀尾隨而來。因為那三把小刀的推進力,單靠雙腿的咒術師速度稍稍慢上一程。當他踏進體育館時,山本武正站籃球場的中央,仿佛是請君入甕般等著他。
下一刻他的預感就成了真。山本武抬腳將一把小刀踢向頭頂的火警報警器,類似明火的物體讓警報器嗡嗡作響,隔絕火焰的卷簾門咕嚕咕嚕地放下,不僅阻斷了退路,還將整個場地隔絕成一個密封的空間。
“這么認真的嗎,這位黑手黨先生。”七海建人扶了扶護目鏡。
“啊哈哈哈哈哈,感覺有點好玩,”山本武天然地笑了起來,“而且萬一能贏,說不定也能幫上阿綱的忙。”
“剛剛那只小牛也一直念叨阿綱,是你們的老大”
“算是吧,不過他更是我重要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