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有個問題。”桂小太郎又原路繞了回去,“這個水槍說不定能用。”
太宰治在拔自己腦袋上扎進的樹杈子。
“你看,后面能打開。”桂小太郎湊近了些,樹杈子們原位捅入太宰治的腦袋,“就是沒水了,我們造點水來。”
太宰治“”
桂小太郎摸了摸自己的腎部,“哦,我剛剛放過水了,你還有沒有”他四處找,找不到太宰治的人影。艱難地撥開樹枝定睛一看,他發現面前站著一個松枝做的刺猬。
“你怎么了,你怎么都是血。”
太宰治抬手把樹枝戳進他的腦門里,一腳將人踹下了懸崖。
懸崖正下方的平臺上,五條悟正在與六道骸的交手。
太宰治從山崖上滑下,旁邊的桂小太郎剛好咕嚕嚕滾到了底,以雪撬板的方式在非常詭異的姿勢下剎住了車。
“前、前列腺剎車safe”
“”太宰治難得噎住了。
歌舞伎町真是個危險的地方,不如說,東京就很危險。太宰治心想,得虧偵探社在橫濱。
正在這時,巨大的領域展開將他們一并包裹在內。雨水被隔絕的瞬間,詭異的黑暗侵占了天地。
人間失格的特性讓太宰治不受領域的影響。他還有空把身上細小的松針拔出來,再甩甩頭上的雨水。而他身旁的老松樹不,桂小太郎不,果真還是老松樹,就沒那么好運了。
太宰治眼角的余光瞥見他整棵樹一怔,雙眼失神,身體僵硬,似乎連松針都隨之僵直了起來。
“喂”他在對方面前擺了擺手,“你還好嗎”
桂小太郎“”
桂小太郎“啊吧啊吧啊吧啊吧啊吧”
桂小太郎暴起,跳起了潮流街舞“攘夷是joyjoy是攘夷joyjoy”
“什么精神污染,”太宰治揉了揉突突亂跳的太陽穴,“本來就夠不正常了,現在得直接收編精神科去了。”
太宰治看向不遠處的白發男人,想去摻上一腿,誰知下一刻他對面的六道骸憑空消失。在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和槽點滿滿的繞口令響徹全場之后,他驀然發現,五條悟攻擊的矛頭似乎轉向了他這邊。
“”太宰治緩緩打出一個問號,聽他口中喃喃說著奇怪的名字。
“兩面宿儺”
“哈”太宰治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在說我”
回答他的是對方指尖爆出的細閃紅光,太宰治知道這是對方的攻擊手段,在純黑的空間中似乎擁有扭曲暗物質的力量,破空聲貼著頭皮傳入耳膜。
“joy攘夷是joy啊”
他旁邊的ra樹人被術式反轉擊中,跟個三維彈球一樣在領域展開的空間內跳來跳去,最終撲通重重砸在地上。
“joy”他唱完最后一句ra,保持著地板動作的姿勢,兩眼放空地開始啊吧啊吧。
太宰治“”
五條悟“”
躲在角落里的六道骸“”
“所以,”太宰治轉過頭,指著面前敵我不分的白發男人,“你也被附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