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我伸出手。
管家適時遞給我外套,他知道我更喜歡另一個住所,自從進入高中后不是特定的節假日我都不會回到鮑爾斯莊園過夜,本身顯得空蕩蕩的莊園更只留下他一個常駐人口,像是空巢老人。
管家沒有說話,他對他的小主人有著充分了解,然而他想嘆氣的心情都要在眼里溢出出去。
我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借著幽暗的壁燈逃避一個老人真誠的關心。
我什么時候回來一般取決于我姑媽什么時候出差回來,不過姑媽回來了我也不會多留兩天,比如現在我就不會留下而是回我在鉆石區的公寓。
管家告別他別扭的小主人,“小少爺,一路順風。”
“我會的,早些回去吧,姑媽也需要您,”我停住腳步低低說道。
停靠在大門處的司機站在車門旁邊,比門神還要門神,我不懂他戴墨鏡的理由,我讓司機關上車門,早點回去也好。
黑色的賓利緩緩駛離莊園,知道變成一個黑點然后再也看不見。
管家有很多想要說的話給他是幾乎一手帶大的小少爺,敏感孤獨的孩童變成了一位風度翩翩的青年,越來越高也越來越好,過了好一會管家看不見車尾巴才回到莊園。
古樸典雅的歐式木門緩慢合上,黑色的西裝背影逐漸被黑暗吞噬,再看只剩下緊閉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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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姑媽開始迷信神學之后,鮑爾斯莊園就流進了眾多奇奇怪怪的東西,要命的是不知道世界出了什么問題,魔法是真實存在的,神秘一門深似海,偶爾我寧愿姑媽繼續沉迷恢復鮑爾斯家族的榮光中,打壓法庭同僚給蝙蝠俠使絆子,什么都可以。
人們一般會將要完成的任務分出先后,我也給我的必須要完成的任務劃分固定的完成時間,只有用dd來限制自己才不至于無限期拖延最后馬馬虎虎過。
保質不保量,保量不保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說人話就是拖延癥晚期患者的迷惑行為,如果沒有發現紅羅賓的身份,想起記憶的我對哥譚的夜晚毫無興趣。
小a現在還是一個人工智障,轉轉手腕繼續敲,論如何復制粘貼一個a,我想我很有發言權,軟件加硬件組合,聽君一席話勝聽一席話。
找不到安全的地方存放大型運算器只有去蹭人家的服務網絡,電子幽靈你值得擁有,我狗狗祟祟摸進韋恩集團的衛星然后掩蓋所有的痕跡。
有自己的衛星才是根本,我可能、大概需要一顆衛星電腦上的發送衛星計劃只差一個收尾,需要時間,我嘆氣。
習慣性把消息拿出去喂a,一個稱職地夜間游蕩者怎么可以沒有助手,蝙蝠俠都有那么多小鳥,我沒有就只有換個代餐了,只希望鋼鐵俠發現不會罵我侵權。
不對,我又不會和鋼鐵俠對上,擔憂這些太早了,再說a助手又不是他一個人的專利,我是昏了頭。
桌面文檔最上面潔白的紙張散發出幽幽的異香,知道組合成分的我忍著沒有吐出去。不知道時覺得味道奇怪,想起之后隔夜飯都在胃里翻滾。
伴隨鮮血的玫瑰花香很難說宴會組織者有什么品味,我認為他們的審美意識需要重新塑造。
我嫌棄的拿過邀請函,看了兩眼忍不住在想鮮血和人造染料用比例混合在一起難道是什么新潮流
丟在桌面上的邀請函被裁紙刀割開,外面的殼子還算正常,碰到里面的字我戴著的手套我不會再留下了,慶幸在打開信紙之前找了一套手套。
折磨自己我也玩出來了新花樣。
在我坐在辦公椅上發呆時,手機上短信的提示喚回了我的思緒。
我以為是莉莉絲的發來工作跟進的后續,好吧是提姆,他問我最近有沒有一些陌生、不同尋常的宴會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