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島但不代表面積真的很小,站在碼頭可以望見島中央古堡高聳的塔尖,不見外的暗色調涂裝,照片上也沒有顯得這么陰沉,是照騙我震驚。
“小島想不到和你參加宴會增加經驗,”提姆站在甲板上語氣莫名,“更想不到我們在郵輪上只是開胃小菜,”他想不通這對教團有什么意義。
我也想不通的半個多小時花在路上有什么意義,中間跳舞交際打牌等等娛樂怎么還有人精神奕奕,我只是想放松,不是想換地方社交,雖然其中涉及的東西不可說。
可能有人喜歡,畢竟有需求就有市場,“特色旅程,每年都有,你得知道有錢人的怪癖,宴會主人毛病有些多,比較注重儀式,”我回答提姆說。
“這樣啊,”提姆若有所思。
我和提姆互相吐槽認識的商業伙伴同時出現在一場宴會上,慣例行為不是談生意就是預約談生意的討厭作為。提姆和我墜在一群人身后磨磨唧唧,聽著我沒有內容的抱怨,飛走的心只剩下一具空殼,按照寫下的程序回應我,我想沒意思極了。
“提姆提姆,你在聽嗎,”我打斷他,發現他嚇了一跳才開心,不能我一個人叭叭他卻敷衍我。
來自莫名地不甘心。
“嗯,你不是說到園藝修剪嗎,”茫然的藍眼睛似乎不在狀況之內,仿佛在說我為什么不繼續。
“我還以為你魂飛走了。”
“只是奇怪,這里讓我感覺很不好,”提姆強打起精神,轉過頭朝我勉強笑笑,隔著不到半米的距離杞人憂天的能把我從島這頭沖到島那頭。
提姆真敏銳啊,我再次意識到。
感覺到他的不安我安慰他,“一場拍賣會總不至于把你賣了,你要是不喜歡我們就在島上逛逛,島上的花園不錯,”我在記憶里找出姑媽的推薦,重新組織語言推薦給提姆。
提姆感覺更不好了,夜間聚會,無名小島,陰森古堡,單個看沒問題,組合在一起哪里都有鬼,而且在一部分教團教義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主動跳進陷阱,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我不能否認自己推了他一把,處理這件事他們最合適。如果沒有我帶路,他估計一輩子都不會從正規渠道被邀請進來,也見不到一些擺在明面上的東西。
我拍拍他的手背,“拍賣會過后我們就不參加活動了,你看了肯定不舒服,說實話我也不習慣。”
“有什么啊,這么神神秘秘,”提姆眼神閃爍湊近我的耳朵小聲問我。
癢癢的,我耳朵動了動,“也不確定,據說今夜有一些外星武器,”外人眼里我倆幾乎貼在一起在咬耳朵,安全線不斷退后。
“實驗體,”最后三個字只剩下氣音,我理理衣袖又回到優雅得體的模樣,不管我說的話會對人造成多大的沖擊。
老實說我知道時也嚇了一跳,宴會主人怕不是吃豹子膽長大,人野路子廣。
提姆猛的偏頭,沉靜溫和的雙眸像是出鞘的利刃,讓人不敢直視。
“安斯,你怎么知道”提姆沒有說完,只是審視一臉懵逼的青年。
意識到自己的魯莽,他藏起剛才的鋒芒畢露,“抱歉,我只是太驚訝了,他們怎么敢。”
“沒事,他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不在意的搖頭,再說就有問題了,還是要挽救我無知好友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