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輪宴會上都有些不會說的消息,參加他們的討論就能得到,”假的,他們才不會談論,我只是騙中途離開的提姆罷了。
提姆用惋惜的語氣對我說,“想不到去甲板吹風會錯過這些。”
“難怪找不到你,原來你自己去偷懶卻把我丟在宴會里,提摩西先生你挺仗義哈。”
“你得知道有些女士邀約我當然先走了,”他用一副你懂的樣子給我使眼色。
懂我又不是懂王,我停下了這通無聊的對話。
通過貴賓通道坐上觀光車,一路剪裁整齊的灌木,我覺得這里應該是強迫癥的天堂,每一樣物品都講究對稱。郵輪后天才會返航,最早明天十點起航,折騰什么。
最長五天六夜的小島度假,短則明早離開,像午夜十二點的鐘聲,結束后是狂歡。
我還在想戴爾斯夫人提到的壓軸拍賣品,正常的拍賣會不大可行,我要接觸宴會組織者嗎我決定看提姆。
今天十五月圓,在滿月的夜晚會發生神奇的現象,愿有所成。
***
拍賣會還沒有開始,宴會主人之前特意發給每一位登上小島的賓客的彩繪面具有了用武之地,假面半臉彩色花鳥羽毛面罩配上西裝禮服,千篇一律的面罩充滿了大廳。
“小鮑爾斯先生,”我和提姆并肩走進大廳,高聲的呼叫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碧綠的眼睛和我對視,心在發慌。
金發女郎戴著半臉羽毛面罩,紅潤有光澤的唇瓣翹起,加了蕾絲花邊的面罩與眾不同,她在這里站了十幾分鐘了,最先下船最快到大廳門口,辨認著一個個賓客,終于等到了他。
別人眼中女郎提著裙擺款款而來,我眼中索命追債,分明只是前舞伴關系。
別人
“那是之前跳過一支舞的舞伴,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害怕被誤會我面上保持禮貌微笑小聲解釋,對于朋友我一向忠誠,目前任何會破壞我們關系的人都應該被扼殺在萌芽里,我緊張地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和我解釋什么,我先走了,等下再來找你,最多十分鐘。”
“祝你聊的愉快。”
提姆偏頭和我說過一句話然后拉開距離,不一會兒消失在人群之中,只留下我在原地進退兩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什么意思啊,此刻的我無比痛恨我們的默契再次消失。
不過十幾秒,人影逐漸清晰和我隔著半臂距離,“原來你們不是一起啊,差點以為認錯了,”金發女郎拍拍胸脯,隔著面具都能感受到她的慶幸。
我
總感覺不是什么好話,我悄悄往往外挪了幾步,靠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