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這位師弟才剛剛入門一年都不到嗎這么厲害不要命啦
他捂著胸口默默遁走,等他修養好第三天決定再戰擂臺賽時,他居然又又碰上了這位陳姓冤種師弟怎么又是你
“師弟,你的傷都好了嗎”
陳最渾身洋溢著戰意“師兄,請指教。”
大可不必,他是來參加宗門大比的,不是來給你們刀峰師弟當磨刀石的啊老虎不發威
完犢子,這次居然只是險勝,就差一招,他差點兒被這混小子送下臺了。好險好險,老天爺保佑啊,第三場千萬別再遇上這個用刀魔星了。
嘿,也是怪了,這位陳師弟的刀法雖說是大開大合、威力巨大,但若說什么奇特、精妙之處,卻是沒有的,甚至以他的眼光來看,這位陳師弟用刀如刀,根本不在意己身的安危,可以說是毫無防守、只有進攻。
可明明滿是破綻,真的對付起來,卻扎手得很,這小子對自己是真狠啊,明明只是宗內同門過招,卻半點兒不在意自己的負傷,他被耗到這種程度才贏下這局,某種程度上來講也是合情合理。
至少,他沒有陳師弟這般可堪破云的勇銳。
或許,他不應該在進階筑基后急著參加宗門大比,停下來細細打磨下心境,方是正途。
于是陳最第三回上擂臺,終于不再是同一位筑基師兄了。
別說,他臉上還有些遺憾。
作為好友,卞春舟秒懂“你看看他,他肯定是在遺憾沒有等來前兩場對陣的師兄,他肯定想贏說起來,那位筑基師兄都沒見到了”
聞敘莞爾“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不成”
“哼哼,不信的話,等他下來問問就是,他肯定實話實說的。”
這倒也是,陳最什么時候說過假話啊。
“贏了”
卞春舟直接尖叫出聲,并且聲音直接劈叉了,“聞敘敘,陳最最他贏了天呢,他簡直是”
他說不出形容詞了,因為太驚人了。
因為是筑基初期和煉氣巔峰的比賽,所以這個擂臺附近圍攏的人并不是很多,現下戰局分了勝負,一下涌過來好多人
畢竟是下克上哎,還是煉氣贏筑基,好幾屆都沒出過這種局面了就連隔壁擂臺的裁判都抻頭望了過來,可惜太遠了,有點看不太清楚。
“陳最最,你是最棒的”
卞春舟向來不會吝嗇任何的贊美,當他的朋友永遠可以得到他的夸夸,哪怕此刻陳最站在擂臺上,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但他贏了,他成功地把筑基師兄送下臺了。
并且,是在朋友們的見證下。
果然,聽阿娘的話來雍璐山,是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