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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禪院甚爾的“人渣”代名詞有一定的心理準備,但當伏見宮真的看到對方當著幼小兒子的面,張口“競價”,閉口“值錢”的時候,他意識到自己還是有些高估了禪院甚爾的道德底線。
只是讓人奇怪,如果禪院甚爾真的這么不在意自己的孩子,又何必以這樣高效的方式找到這里來
為了錢
追來的時候,對方可不知道禪院惠覺醒了術式,男孩兒甚至遠遠沒有達到一般咒術師的覺醒年齡。
伏見宮只覺得禪院甚爾身上充滿了矛盾,這不是一個觀察一眼兩眼、交流一句兩句就能理解的人。
不過,他一貫不資環給自己找麻煩,所以只是思考了幾秒鐘,就果斷放棄了去理解甚爾思維這種浪費精力的事情,只專注于眼下甚爾提出的議題。
禪院惠或者說后來的伏黑惠是整個世界觀中相當重要的角色。
伏見宮惡玉需要撥亂反正、收拾干凈前任放飛自我做下的奇奇怪怪的事,讓世界線不至于因為外力的介入而崩潰。那么,這些支撐著世界核心的重要人物就一定是關鍵。
他仔細回憶著室友曾經的絮絮叨叨雖然比正片時間線早了個十來年,但角色的權重比應該不會有太多波動吧
伏見宮無語用力地搓了搓自己的臉,沒想到他有一天也會參與到這種“人口販賣”,甚至是“兒童販賣”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中來。
終于,他也應和自己“惡玉”的名字,成為了一個標準的異世界“張三”。
“禪院先生,在惠面前說這種話也太過分了”欺詐師瞪著眼睛,臉蛋因為生氣有些漲紅,“像您這樣的人,再怎么樣,也不該缺錢的吧為什么要做這種事情”
“錢這種東西,怎么都是不夠的。”他把手插在口袋里,摩挲著口袋中零散的賭馬票和幾枚硬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確實還沒有豬豬存錢罐值錢,“怎么樣,有興趣嗎好好考慮一下吧,出了這個門,就再也沒有現在的價了。”
他不是在開玩笑的。
伏見宮惡玉和欺詐師對視一眼,下定了決心反正這里豐厚的資金他也無法帶回現實世界,還不如趁現在過過有錢人的癮他讓昏昏沉沉的禪院惠靠在自己懷里,“近水樓臺是吧行,出個價吧。”
以先前運輸工那一次委托的抽成就能窺得前任的身價,應該不成問題。
禪院甚爾更是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張口就是二十億。
聽得伏見宮大驚失色。
欺詐師瞳孔驟縮,甚至不自覺地猛站了起來,大腦一陣眩暈,“二、二十億是我的耳朵出問題了嗎伏見宮先生,是我聽錯單位了吧一定是吧”
以他在高專三萬日元的基礎月薪,想要二十億,就算不吃不喝,也要五千多年
不折不扣的天文數字。
別說是她,哪怕是有心理準備的伏見宮都有點接受不了,“二十億你怎么不去搶”
這么多錢換成紙幣,都夠把他砸死了。
“各位,這可是十種影法術,出去打聽打聽,就算是這小崽子不覺醒術式,我都能賣出個十億,”禪院甚爾并不覺得自己要價過高,通過手機對面的一些情報來源,他當然也有足夠的把握,伏見宮付得起這個價格。
他最近看上了一件咒具,保守估價都在五億。
像禪院甚爾這樣的類型,在咒術界橫行是需要足夠咒具儲備的。
尤其是當他知道,要即將要面對的,是什么樣的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