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但是他不能去賭琴酒的信任。
他現在得根據派大星的提示,回到他在組織里明面上的家他的安全屋。
章魚哥通過信息向琴酒報告了任務完成情況,對面的已讀不回似乎昭告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司機開的很快,一路上也沒有可疑的車輛尾隨,付完車費后,章魚哥下車看向了對面房屋,對方的行動很迅速,并沒有被他發現。
章魚哥可以確定,那邊有狙擊手,還不止一個。
快步打開門鎖,進入屋內,章魚哥翻出了房間暗格里的手槍和狙擊槍,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他用裝著消音的狙擊槍迅捷而果斷的干掉了自以為隱藏的很好的狙擊手們。
架槍,射擊,無需瞄準,完全憑借著本能。
做完這件事后,章魚哥迅速走下樓梯,看見了意料之中的人。
章魚哥舉槍對準沙發上的琴酒,聲音平靜“好巧啊,琴酒,你也在我家只是這隨意闖入別人家里,還用槍對著屋主人的行為,不太好吧”
琴酒單手舉槍對著章魚哥,他沒有看章魚哥,另一只手上拿著一份針對章魚哥的調查報告。
“牡蠣酒,你應該知道,組織會如何對被背叛的人。”
“這又和我有什么關系不會吧,不會吧,就因為我沒有當面和你匯報工作,你就給我貼上背叛者的標簽”章魚哥一副被氣笑的表情,他不信琴酒手上有直接的證據,“這么多年,我為組織做了多少貢獻,你們憑什么懷疑我”
“那我也學你,琴酒,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是背叛者。”
琴酒握槍的手捏的更緊,調查報告被他捏皺。
倒打一耙的章魚哥放下了手槍,他坐在了琴酒的對面,欣賞琴酒那張不變的,陰沉又狠厲的表情。
就是因為章魚哥放下了槍,此時的他才不怕琴酒會開槍。
博弈罷了,如果琴酒在他沒有攻擊意向之前開槍,那么琴酒就洗脫不了他自己的嫌疑,在沒有真正的證據能證明章魚哥背叛了組織之前,組織的boss不會因為那些捕風捉影的事情,放棄他這把好用的“刀”。
“我很好奇,毫無根據的,你為什么會調查我。”屋外的光線透過玻璃窗戶,投射在滿墻的自畫像上,那些風格各異的畫像和章魚哥本
人處于同一空間內,莫名有種詭異的令人窒息感。
冷靜如琴酒,也忍不住呼吸一滯。
見琴酒沒有說話,章魚哥的膽子大了起來,他起身靠近琴酒,額頭貼著琴酒的槍口,握住了那份調查報告。
琴酒握的很緊,章魚哥扯了兩下沒有扯動,他挑挑眉。
“我不可以看嗎”
聞言,琴酒松開了手,任憑章魚哥帶著那份調查報告坐回了對面的沙發。
調查報告是針對章魚哥最近的幾個任務的,那個未完成的臥底任務被列在了最高處,并沒有注明任務的目的。
琴酒不知道他的任務目標的海綿寶寶
這一點是章魚哥沒想到的,貝爾摩德發布任務的時候可沒說什么,boss連琴酒都沒告知,他更好奇組織是怎么得到海綿寶寶的血液的了。
調查報告上也沒有寫貝爾摩德試探他的那次,看來貝爾摩德那個女人根本沒把這件事報上去。
不過,只是沒報,也不至于這么干凈,估計是派大星那邊動了點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