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能夠看見,但是自己可以嘗試。
還可以加大力量。
甚爾的力量在不用任何呼吸法的情況下是緣一的雙倍
果然,電光火石之間,咒具互相交錯。
禪院直毘人只來得及防御兩次,再睜眼,又失去了甚爾的下落。
狡猾,敏銳,但并不戀戰。
禪院直毘人腦海里面有個荒繆的念頭一閃而過。
難道我今天要被這個五歲的小鬼打到
然后又被他笑著摒棄了。
不可能的。
禪院甚爾雖然現在表現得很好,但是終究只是一個沒有術式的普通人。
更何況,自己也沒有動用任何術式。
他也年紀太小了。
孩子的思考總是有限制的,他現在的表現是很不錯,但也到此為止了,力量的強大并非不可替代,咒力本身就可以加大力量。
所以甚爾終究是有點雞肋。
他也不會知道咒術師和普通人之間的天差地別。
禪院直毘人一邊思考,一邊感受著來自咒具那微薄的咒力,根據那一把刀來判斷甚爾的方位。
有了這個致命缺陷,禪院甚爾總是不可能贏得。
所以說咒術師就是傲慢。
甚爾在陰影里面扯出一個夸張的表情,同時握住了手里面的武器。
沒有人可以發現自己站在他的身后。
保持著之前那股心跳加速的憤怒,同時控制好自己的呼吸,甚爾緩慢而悠長地吸入了一大口氣,然后屏住呼吸。
靈巧的運動,這里雜亂的擺件,環境的混亂,屋子里面因為禪院直毘人慣有的午睡所以被遮住的陽光。
力量是什么
攻擊又是什么
甚爾如同幽靈一樣出現,對準了禪院直毘人的腦袋。
不用呼吸法自己的力量就是緣一的兩倍。
如果用了呼吸法,緣一也不得不躲避自己的攻擊。
“咚”
“啪”
“嘶”
“你發現了我在利用咒具定位”受害者這樣詢問。
“當然。”甚爾滿臉不耐煩地站到陽光底下“這種想法傻子都能夠猜到吧。”
“咒力是可以防身的,”禪院直毘人繼續“提著木棍就這樣攻擊可不是一個很好的做法。蠢貨才會這么干。”
“可老頭兒你被蠢貨打到了。”
禪院直毘人陷入沉默。
他第一次正視眼前這個黑發綠瞳的孩子,天與咒縛,沒有一點咒力,在家族里面生活了那么長時間,依舊桀驁不馴。
“你怎么做到的”
“什么”甚爾滿懷惡意問他“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打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