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dk的鬼畫符根本沒人能夠看懂,所以兩個同級生在稍微提起些微好奇之后就放棄了深究。
五條悟臉上分明還寫著好奇就來問我啊那種得意的笑容。
“那種被數碼世界選中的孩子表情真的很煩人誒,悟。”一邊的夏油杰卻根本不給這個狂妄笨蛋那種臺階下。
五條悟已經撇起了嘴“喂,干嘛就連你也要這么說我啊。”
硝子叼著香煙看漫畫,已經舉起了贊同的手,但想也知道她站哪邊。
然后上完體術課的一年生灰原已經直接從外墻跳上了二樓窗戶,提著冰飲料從窗戶外邊探了半個身體進來“前輩喝飲料嗎”
“你這家伙就不能走樓梯嗎”樓下傳來了同為一年生的七海建人的大聲抱怨。
所以毫無緊張的高專生們的話題很快又從有些嚴肅的話題轉到了之后要不要去街機廳、順路去哪家買冰棍這種無關緊要的瑣碎小事里去了。
五條悟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
而在2017年的咖啡廳里,貓眼老板娘面無表情,只是斂眸將自己思索后的搜查方向交代給了面前的孔時雨。
三號本來也想幫忙,但因為他的存在感帶得店里總是三不五時就進來客人,所以唯一的普通人早就忙活去了,二號基本上只想干體力活,聽到一半也沒了興趣。
善子看向了對面的孔時雨,在她的眼中,這是個被紅線遮住了大半個身體的男人可能有他是中介人的職業因素,雖然也能大概看到他的臉,但實際上善子更多還是用聲音和細微咒力給人的感覺分辨這位老主顧。
他也是來光顧了咖啡店好幾年的熟面孔,一開始自稱是黑市掮客。
雖然和善子的緣分只是棉線粗細的善緣,但他和二號身上帶著的紅線卻算得上是牢固,她曾經猜測過孔時雨應該是認得沒失憶之前的二號,但這位協力者從來沒表現出認識二號的模樣,只是有一次很晚到訪的時候說是慶祝安全金盆洗手,一邊喝著米酒一邊說過模棱兩可的一句“他這樣也好。”
所以她也默契地從來不問,只是在孔時雨偶爾有麻煩的時候庇護,也委托他幫忙轉手一些旅行大狗撿回來、或是她得到的奇怪收藏品。
一來一回他就斷斷續續地成了店里為數不多的熟客。
而這會兒,被善子叫來的孔時雨坐在吧臺邊上,嗦著速食拉面“要找的是兩個術師”他有些口齒不清。
“第一個可能是有些危險的詛咒師。”善子思索了片刻,“而且他很可能并不是用這個名字行動的。”她把手頭寫著羂索名字的紙條交給了對方,“對方有很強的結界術實力,實力恐怕也很強說實話我不覺得他會是什么寂寂無名的角色。”
善子打量著自己的筆記。
羂索術師大逃殺結界400年前的古代受肉術師,2018年2月20日。
她對于這個人的搜查方向有二。
“目前所知他最早出現的事件是四百年前,所以很可能古籍、民俗方面的舊文獻文檔方面也會留下和他有關的痕跡,而現代的搜索方向雖然信息發達,但能夠遮掩自身行動的手段也太多了。”善子話沒說完。
那邊的中介人也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要是被對方察覺到在搜查的話也會很危險。”
貓眼老板娘點了點頭“所以我才想請孔先生幫忙。”她伸手幫孔時雨續了一杯泛著微妙鎏金光芒的米酒,“對方的目標包括了新宿和澀谷,我認為他不太可能完全獨自行動。”
鬧出那么大的事件的話,光憑一個人是很難做到的。
“我可是很惜命的,把二號借我一下沒問題吧”孔時雨這么說已經算是多半同意了,“以前工作的時候認識的詛咒師應該還有幾個活著的我打聽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