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是三方對于同一起還未發生的事件的反應。
善子雖然也心有所悟,但大體來說還是繼續著自己的生活。
而另外兩邊就不太一樣了。
“那個自稱羂索的輔助監督本人呢”
“我們追查的時候已經失蹤了”
最先回答的當然是這個問題。
然后、在排除了幾個明顯過于離譜的答案之后,夜蛾正道的辦公室里,術師們總算是達成了一致,大概定下了對于齊木善子的猜測他們選了最無聊的那個萬幸。
“畢竟齊木小姐在夢中的協力者,被判斷為失蹤多年的伏黑甚爾身上穿著的確實是東京澀谷某家咖啡店的圍裙,那么,齊木小姐應該是和這家店多少也有些關系才對。”
但是他們同時也達成了一個共識
那位夢中的貓眼女主播很明顯是被某種外力限制了行動能力,不管是她潛意識的表現模式,還是她對于咒術界的了解都能說明這點。
“總之,不管我們之后是怎么找到她在排除她的主觀惡意的情況,優先確認齊木善子的受威脅情況,把她保護起來吧。”夜蛾正道揉著自己皺起來的眉心,已經從伊地知的報告里大概知道了夢里的情況,“不過現在的問題就是怎么找到她的蹤跡、和她建立聯系這點。”
而對于這點。
幾個參與、或是沒有參與預知夢的術師倒是都有了各自的想法但讓人吃驚、或者說是一點都不吃驚的是,最先有想法的是七海建人。
這位去年才回歸咒術界的三七分術師嘆了口氣,穿著西裝的職場人士想也不想“她已經直播了半個月了”
“嗯、大概是從九月中旬開始,差不多正好是半個月。”
“雖然她本人的情報有限,但是這半個月的夢境對象是能確認出來幾個的吧畢竟是看到了死期、那么對方的生活環境,大概身份應該是能確認的。”明明是這里一半人的后輩,七海建人金發混血的面相卻看著比某個白發童顏成熟不少,“從夢境里得到的術式開始結果來看,她必須要親自給對象掛上紅線那么只要排除這些人的共同行蹤就行。”
這應該是也是利用咒術界和能夠借調的世俗執法機關資源能夠找到人的方法。
七海伸手以手背彈了彈手上打印出來分發的a4紙“銀行消費記錄、交通攝像頭、個人情報總是能得到一個縮小過的范圍的。”
反倒是硝子吊著戒煙用的棒棒糖,翹起糖棍子算是異議“但是你們也說在夢里的那個敵人羂索是吧,他也打算利用我們來搜查齊木善子的話,調用體系內的力量不是正如他意嗎”
“但是,就算我們不搜索,敵人也很可能把這些可憐的猴子找到,用作人質也說不定。”坐在前排的夏油杰已經伸出袈裟的袖口遮住了嘴巴。
夜蛾正道想也不想就糾正了某位不名譽畢業生“早知道在你腦袋清醒之前都不能讓你靠近高專和薨星宮一步的,杰。”
“我認為自己現在這種狀態才是清醒呢,夜蛾老師。”
五條悟唉了一聲,早找到了張椅子,雙腿翹在了桌上,一開始并沒有說話。
“嘖好歹在開會,你這家伙就不能正經一點嗎”庵歌姬直接炸了。
白發特級哈哈地雙手比起手槍指向了歌姬“夜蛾校長歌姬想要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