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那個、我根本沒有進入那個共同夢境,你要我說我也沒法提出”巫女打扮的大前輩不出所料地慌張了起來。
而五條悟這會兒反倒哼哧一下坐直了身體“是呢,現在還有乙骨的事情需要解決,那些老爺爺會不會卡著不給方便是一回事,但總之高專、咒術界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呢”掃把頭歪著腦袋,摸著下巴,目光隔著白色繃帶已經看向了那邊站著的伊地知,“果然、得用笨辦法了吧伊地知。”
在場的幾個術師都看向了那位瘦削的輔助監督。
庵歌姬已經從慌亂中恢復了精神,這位總是不甘心自己在輔助位置上的女性前輩已經咂了咂嘴“真是的,有想法就早點說啊”
而伊地知已經咳嗽兩聲,推了推眼鏡“我認為我們可以從兩個方面下手。”這么說著,他已經把今天上午搜索到的情報分享給了辦公室里,可以信賴的幾個術師,其中一份就是前段時間搜索到的搜索到一半的澀谷都市傳說的情報。
伊地知已經從當時的那位窗人員手里得到了他當時的訪問店鋪記錄。
“總之”五條悟伸手,“畢竟咒術界常年人手不足也是事實,雖然我也很想和學生們友愛地進行澀谷咖啡甜品店的巡回,不過果然冥小姐。”
那位薄荷發色的拜金女郎已經比出了臥倒的ok、示意金錢的手勢“我會讓烏鴉們都去查看一下的。”
然后白發特級教師已經看向了旁邊的夜蛾正道,二十八歲的人,還要比出伸出雙手的裝可愛的姿勢“夜蛾校長、報銷就拜托你了”
平頭的壯漢校長滿頭青筋地正打算讓這家伙出具收據,不過想來也是伊地知遭殃,夜蛾正道直接看向了那位眼鏡仔輔助監督。
你倒是罵這家伙兩句啊夜蛾校長
伊地知忍著流出海帶淚的沖動直接將第二份,也是最重要的情報遞交給了術師們,這正是今天上午從戶籍系統里調出的,關于齊木善子的戶籍和失蹤信息,伊地知這次交付給眾人的情報里當然還有新的內容。
但舊的情報信息已經足以讓幾人驚訝起來了。
“廉直女子學院這不是、”夏油杰挑了挑眉,“而且是2006年失蹤的她是天內理子的校友”
“是比天內小姐大兩歲的前輩,和七海先生同齡。”伊地知回答。
而夜蛾正道已經點了點頭“悟、杰,她失蹤的年份,剛好就是你們去廉直女子學院保護天內理子的時候吧,你們在那個時候完全沒有碰上面嗎”
某個最早發現這點的白發特級術師已經聳起了肩膀“要是能有這種記憶就好了,那個時候就只有個討人厭的紙袋腦袋詛咒師,我把詛咒師解決了之后就和杰帶著天內去了沖繩。”他用食指撓著自己被繃帶綁起來的前額,表情被遮住了看不清楚,只能以沒有揚起的嘴角確認那并不是輕松的抱怨。
白發男人若有所思。
“哈”而坐在他的對過角,想起被前輩強行征調的痛苦回憶,七海建人已經嘆了口氣。
夏油杰倒是毫無羞恥感地舉手打起了精神污染牌“我的話我那段時間的記憶超級模糊的,畢竟之后就被啟蒙了。”不過,既然都說到了這點,“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興趣了解一下我們盤星教的偉大、”狐貍眼臉上的和煦笑容簡直就是把商業二字寫在了臉上。
然后試圖傳教的狐貍眼教主就直接被一左一右兩個同級生不約而同地堵住了嘴巴。
三七分的后輩直接把文件擋在臉上,完全是一副退訂的架勢。
而夜蛾正道的意圖也很明確“齊木是天內小姐的校友的話,搞不好她會知道什么。”校長的目光直接跳過了那邊笑瞇瞇舉手的怪劉海教主。
作為在場最小后輩的伊地知嘆了口氣。
這位前輩不管過了多少年都是問題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