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因為是最強,所以要先替同伴確定她的危險性嗎
畢竟同伴里還有砂糖醬那種未成年呢
這么倒是能夠說通了,善子那種被審視的不悅稍微下去了些許,她回過了頭“雖然不知道您到底是在審視什么,但是被評判是否夠格那樣的感覺還是”
“我給你的是這種感覺嗎”客人已經拖長了聲音,“被討厭了呀。”
“因為看不見臉,您那種肢體語言的進攻性稍稍有些明顯我對這種方面很敏感。”姿態毫無破綻,身上的氣息完全沒有一絲泄露,雖然語氣是笑瞇瞇的感覺,但是不管是仍保持著微妙安全距離的站位,還是那種講不清楚是故意還是巧合地將出入口堵住的姿態,“在咖啡店工作的話,會看很多人,哪些客人比較沒耐心
一看就會發現了。”
“明明那么遲鈍來著”表態和意圖截然相反,讓人完全搞不懂的男人終于放開了守著大門的距離感20,慢慢靠近了吧臺,“認為我是五條啊”
善子的姿勢起先還有些僵硬“嗯您不是五條先生嗎”但想到他那種替同伴戒備的行徑,倒也漸漸放松了下來。
“不,你沒有猜錯。”對方爽快地應承了。
然后貓眼老板娘才一手托著咖啡壺靠近,思考了片刻才又重新靠近了吧臺邊上“雖然感覺您作為術師是有立場做那種事情的,不過嗯,有些討厭。”一開始還有些卡殼,但善子很快就流利地回答了下去,她將咖啡倒進了杯子。
對方并沒有直接作答,只是反問。
“因為被我警戒”
“不。”因為看不見對方被命運遮蔽的臉,善子只能大概迎著目光的方向回看回去,過量的信息讓她有些頭疼,但總覺得這時候避開眼神好像不太好,“是那種被人小看的感覺微妙地被判斷是否符合他者的想象、是不是夠格,雖然不知道原因請不要用那種評估的目光看著我。”
他一開始沒有回答。
然后才像是解釋了一句“這不是我的意圖。”這會兒他的聲音倒是沒有在笑了。
“對我來說沒有差別吧”貓眼老板娘老實作答。
像是思考了片刻然后對面高大的客人的姿態突然松懈了下來。
“哈。”那人的身影微微一頓,他只是意義不明地誒了一聲,“真是輸了。”
“嗯”
“不是評判你啦”輕浮的聲音已經跳了出來,但氣氛卻比剛才讓善子舒適了不少,“應該說是厘清楚自己想法有沒有改變嗎還是說評判是否值得呢有點高興你認出來了,但也有點對沒認出來有些不爽想要親眼確認看看,大概就是那種感覺吧”
善子的黑色貓眼里冒出了問號,根本沒搞懂他的想法,她只是覺得這個男人比起小抄里的輕浮,還應該加上一句難懂才對。
而紅線球里已經伸出了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姿態松懈地舉起了食指。
“哎呀畢竟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嘛。”被命運纏繞的高大男人一邊這么說一邊靠近了吧臺,“常態維持的生得領域,本來以為是網友接頭,結果現在看起來完全就像是個陷阱一樣嘛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說。”
貓眼老板娘倒是了然地啊了一聲“您看得到啊。”明白了對方警戒的源頭,她終于松了口氣,“抱歉,這只是”
“自保手段”
善子點了點頭。
而只能看見半個身體的最強這才啊了一聲,他比預料中更好說話“那這樣的話,該說抱歉的是我才對啊。”他將手比在嘴前,但因為善子看不到對方的臉,只能看到手沒入了紅線,“雖然看上去是那樣,我是個控制欲有些強的類型,好像讓你有些辛苦了,抱歉”
“完全聽不出道歉
的語氣呢,五條先生。”氣氛輕松了下來,于是善子也放下了警戒。
兩人這才算真正開始了和平的對話。
“不過不用擔心,你用于遮蔽氣息的結界非常完美,我能看到只是因為眼力很好而已。”紅球人將自己高大的身影直接摔在了吧臺椅上,說起了正事,“這是給我的誒請客”
善子點點頭“糖和牛奶在旁邊就能拿到”您自己按照喜歡的方式加就可以。
她話還沒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