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叫你善子嗎”
那個高大的男人這才終于做起了自我介紹,他以懶洋洋的姿勢將手朝著善子的生得領域的方向伸了過來,可能是因為看得到吧,男人骨節分明的手停在生得領域外面一寸,沒有進來。
“我已經想好了,畢竟善子也不會記得夢里的事情,而對我來說也是有段時間的事情說實話,像是被記憶指揮著走的感覺多少會讓人有些不爽。就像是被老師命令著吃最喜歡吃的起司蛋糕一樣誒”那家伙語氣輕快地說著善子聽不懂的話,“但是如果我用單方面以熟稔的方式對待你的話,善子也會很混亂吧。”
黑色長發的老板娘歪著腦袋,已經有想給這個自來熟又輕浮的客人收費的打算了“現在已經很混亂了,五條先生。”完全搞不懂他在說什么。
而且他不是并不是觀眾嗎
有段時間是什么意思
“沒關系,我只是讓游戲對善子公平一點而已”
“嗯”
“就像是驚悚電影開始之前的警告,這樣如果心臟病發作的話就不是我的責任了嘛。”
“應該不會有心臟病發作的風險吧。”
“如果很不幸的話也許是會沒有的樣子。”
不幸
“總之。”
善子能看見的只有從糾纏不清的命運之中伸來的手。
“感覺以這個狀態開始是個比較公平的模式我是東京都立咒術高專一年級的擔當,五條悟,請多指教善子。”
然后還沒等善子給出回應,他就像是想起了什么“啊,為了方便區分,叫我五條就好了”這人的語氣歡快了起來。
“區分”善子有些疑惑地重復了一遍男人的話,然后她才有些遲疑地點了點頭,“您選擇喜歡的稱呼就好了。”
對方沒有把手收回去,所以貓眼老板娘在猶豫了片刻之后還是將手搭上了他的作為長年在一線工作的術師和咖啡店老板娘,兩人的手差別很大。
雖然白皙,但骨節分明、因為長期使用體術手掌皮膚有些粗糲的是男性術師。
而老板娘因為缺乏日曬是另一種白,纖細的手并沒有多少骨感,平時看著還好,一對比的話就多少顯得有點肉。
五條悟握住了她的手。
她觸碰到了比自己體溫高上不少的干燥掌心。
微妙的感覺讓善子忍不住縮了縮手指。
那個被紅線纏住的男人突然發出了驚奇地感嘆“嗚哇,善子的手比我小好多”直接打破了那種有些讓人發麻的氣氛。
對于這個人不按常理出牌的特性已經有了充分的了解,貓貓眼老板娘感覺還是和他的家長談好了。
但反而是正當她對對方不報任何期待的時候,那個家伙反而正經了起來。
“不過善子的領域里現在還有一個外人倒在里面。”他的聲音微妙地有些陰沉,“誒是過來襲擊的詛咒師”
而貓眼老板娘點了點頭“等其他人來了再說吧,他們應該在后面”
紅色棒棒糖突然僵硬了。
“嗯”其他人不來嗎
她連要交換的情報都計劃好了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