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藤至今早請假回家去看了妻女,順便把自己宿舍里那條小裙子帶給他的寶貝女兒。
雖然很舍不得家人,但集訓營里的工作離不開人,他沒有留宿盡快趕回了。
車開到半道上,齋藤至忽然注意到自己胳膊上被貼了星星貼紙,他這個女兒奴的心頓時化了,把貼紙轉移到車內后視鏡蓋子上后,才發現自己開錯道了。
他沒有折回去,繼續往前行駛,記得從這條路也能繞到營區大門。
由于對這條路不是很熟悉,齋藤至比較關注周遭環境,怕自己開過頭迷路了。
因而看到路上有另一輛車停著時,他觀察的比較仔細,遠遠看過去一個白發黑衣的高個子擋在車前。
是車子拋錨了嗎?
想著他們或許需要幫助,齋藤至還猶豫了一下自己要不要停車問一句,隨即看到那白發高個,從車上扶下來一個有些眼熟的人。
不是真田鳩見還能是誰,還穿著革命軍的黑色制服。
“。”
等一下,那好像是駕駛座吧?
懷疑自己是不是因為看多了少年的資料眼花了,齋藤至忘了踩剎車,路過時反復確認了兩眼,不得不折回來。
四五天前因為人民需要他而請假離開的少年,被一個陌生的白發年輕人攙著胳膊,瞧上去有些身體不適,但很快松開了那只手自己站穩。
現場氣氛格外緊張,有一種針尖即將刺破皮膚的銳利幻痛,刺激著人的神經。
之后甚至是直接動手了沒錯吧?
副駕駛上的人一眨眼鉆出來,手里握著把造型怪異的刀就往那兩人刺去,齋藤至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蹦出來了。
還有那個白布包裹的,說是道具的“人偶”……
好詭異啊!
無論是哪里都好詭異啊!!
能看出來真田鳩見在很努力挽回這不受控的局面,先是拉開了馬上要打起來的兩人,分別囑咐了兩句。
對正重新把“道具”包起來的那個白頭發:“你先帶……回去。”
又對黑發嘴角有刀疤,掂了下手中武器的男人說:“我就不跟去了,車你開走吧。”
最后轉向已經快笑不出來的,路過的倒霉教練。
真田鳩見露出完美的禮貌笑容:“麻煩齋藤教練您捎帶我回集訓營區了。”
齋藤至整個人是麻的,還看到少年說完后沒有馬上上他車。
而是先從剛才的車上取了東西,監督似得目送身材強健的黑發刀疤男把車開走,那個不太甘心的白發年輕人,也抱著“道具”走遠了些。
真田鳩見才打開副駕門坐進來,疲憊又頭疼地按了下眉心,見車還沒動:“可以開了。”
齋藤至:“……”
他重新發動汽車后,怕驚動什么似得,把車開得很穩很慢。
就像那個白發年輕人說的,這里地處偏僻少有人至,再加上他們帶著的那具過于逼
真好像都還存留彈性的“女鬼道具”,實在很像是要去埋尸啊!
“真田君,那兩個人究竟是?”
終于他按耐不住想問什么,起了個開頭,旁邊少年就仿佛預判到了他的想法:“說起來很復雜……”
“知道太多對你沒有益處。”
齋藤至:“。”
齋藤至:“好的。”
少年看向窗外爽朗一笑,他們已經回到了營區大門口,有工作人員通過監控確認了車輛與人員身份,將門遠程打開。
“哈哈騙你的,附近其實有間宗教學院,那個白毛是里頭的學生,剛才司機送我回來的路上不小心跟人產生了一些小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