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還能怎么樣,說什么他信什么嘍。
齋藤至跟著露出原來如此的爽快笑容:“是這樣啊!”
如果沒看錯最開始開車的是真田鳩見吧喂,這個人有駕照嗎,不對,他居然已經會開車了嗎?
而且他和白發年輕人的關系明顯更近一些,那個所謂的司機,看動手時的架勢和氣勢,簡直就像是什么在逃通緝犯!
這個選手請假外出這幾天,究竟是做什么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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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爾許久沒踏足這片街道了,或者說他統共沒在這待多久。
他不確定自己入贅的那個姓伏黑的女人,這段時間有沒有搬家,總之先過來看一眼。
停下車后他剛困惑了一下,這車難道也送自己了?手機就接到了教祖大人的信息。
【鑰匙留車上,停路邊就行。】
伏黑甚爾照做了,剛走出沒幾步,忽然察覺到什么敏銳的回頭看去,見證了對方是怎么回收載具的。
一個原本藏在儲物盒里的,那某微小存在感的咒力不斷變大,直至長成成年人的模樣,而后熟練地把車給開走了。
中途意識到油快沒了,還調轉車頭去加油站加油。
感慨著真是方便的能力,伏黑甚爾穿過普通居民樓道,回憶著門牌號最終停在一扇門前。
他的鑰匙早不知道丟哪去了,正要抬手敲門,身后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
“你…是誰?”
伏黑甚爾低頭看去,身后一個頭發有點炸的黑發幼童,睜圓眼睛警惕地看著他。
看年紀能對上,應該是他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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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同室操戈中離開的同伴們回來了,u-17集訓營的氣氛空前熱鬧。
但熱鬧之余,又隱約叫人覺得缺了些什么。
是什么呢?
將目光匯聚到整體來說還是很在狀態,只是偶爾在休息時會走神的某兩個立海大選手身上,答案便非常明顯了。
“我這是怎么了,感覺沒跟那個人打球,就好像缺了些什么?”
“是啊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
“哎,那個人干嘛去了怎么還不回來?”
聽到有人這樣感慨著,給球拍纏繞防滑
帶的真田弦一郎動作一頓。
他回來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地去尋了兄長,結果被兄長同宿舍的人告知對方請假暫離。
切原赤也先是合理懷疑青學的手冢把前輩給拐跑了,后來發現自己被拉黑了,又驚恐難不成前輩是被自己氣跑的。
見副部長回來了,藏在前輩床墊下的游戲機被沒收的他,還自行過來負荊請罪,慘遭鐵拳制裁。
海帶頂的包剛消下去。
這天傍晚時分,真田鳩見終于坐教練的車回來了。
切原赤也從消息靈通的柳前輩那收到消息后,直奔201宿舍,眼淚汪汪地抱住在往床頭放什么東西人的大腿。
“哇!前輩你不能不理我——”
真田鳩見把已經放棄掙扎擺爛的白鼬,栓在床頭的欄桿上,被他撞了一下,險些給它打個死結。
“你哭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