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兔子一口咬在他抓住自己的手上,死不松口,“本座就算不喜歡他也會咬死你”
謝珣
他沉默片刻,任由兔子咬著他,“你若只是喜歡男人也未嘗不可,你直說喜歡什么模樣的,我都可替你找來做男寵,唯獨顧明晝不行。”
天下的男人數不勝數,只要不是顧明晝,哪怕是一國之君、仙門高徒或魔族精怪,他都能打斷手腳抓來,三個月內即可調教得乖巧懂事,花樣繁多,供給沈洱玩樂耍弄,不比顧明晝好上千百倍
“本座不稀罕”兔子氣鼓鼓地說,“你少在這多管閑事了,有本事你把顧明晝變成本座的男寵。”
謝珣冷聲道“他不行。”
沈洱“為什么他不行”
“因為”
謝珣話說一半,倏然頓在原地。
沈洱勝券在握地嗤笑“你說啊,因為你打不過他,所以你說不上來了吧。”
謝珣望著蠢兔子像是占了上風似的得意模樣,半晌,他挪開了眼,低聲道,
“因為我會擔心你。”
兔子一瞬僵住。
空氣凝固,兩個從未說出過真心話的大邪,在此刻忽然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你怎么突然好肉麻。”
兔子雞皮疙瘩掉一地。
他這輩子也沒想過這種話竟然會從謝珣嘴里說出來。
“難道是因為上次的事,你心里對本座很愧疚嘛其實本座上次打完你已經出氣了,你不用這么對本座。”
“”
“主要是實在聽起來怪怪的,本座都有點不適應了,以后不許再這么說了喔。”
“”
謝珣默了默,半晌,他面色陡然沉下,一把掐住兔子的后頸,毫不猶豫地朝門外去。
他這輩子到死也絕對不會再說這種蠢話了。
“你要帶本
座去哪里”
“謝珣放本座下來,本座得先去告訴顧明晝和孩子一聲,不然他們會擔心的”
“謝珣,你耳聾是吧,本座再也不說你肉麻了還不行嘛嗚嗚嗚”
顧家廂房內。
門外傳來了一道腳步聲。
“沈洱”
顧明晝下意識抬眼看去,門外卻不是熟悉的身影。
“看來你當真傷得很重,連人類和大邪的氣息都分辨不出了。”涂大夫笑了笑,緩緩拽過只凳子,把肩頭的藥箱擱在了桌上。
顧明晝皺了皺眉,“怎么是你”
涂大夫眉峰微挑,“怎么,不歡迎我可是來救你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