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晝眸光微暗,伸手把他拉進懷里,輕輕咬在了沈洱的后頸上,齒間緩慢而輕柔地磨了磨。
兔子一個激靈,感覺自己好像被什么兇猛的天敵叼了起來似的,渾身顫栗了瞬,雙腿不由自主地開始發軟。
“干嘛咬本座啊,疼”沈洱想推開他,眼前卻忽然出現了一道屏障,將他和軟榻上兩個小崽隔開。
顧明晝把他扣進懷里,放過了那截白皙的頸子,低低笑道,“你猜我要干嘛”
“不行。”沈洱怎么會不清楚他的心思,毫不猶豫地嚴詞拒絕道,“本座現在是不會跟你做那種事的。”
顧明晝愣了愣,沒想到他會拒絕自己,有些可憐地親了親他那片被自己咬過的后頸,“我錯了,我不該咬你,對不起。”
“跟這個沒關系,就是不行。”沈洱義正言辭推開了他。
為了肚子里的小小小超壞,他不能跟顧明晝做那種事。
沈洱暫時不打算告訴顧明晝這件事,決定等到明天顧明晝生辰的時候他再說,反正明天就是顧明晝的生辰。
“好吧。”
顧明晝惋惜地嘆了口氣,雖然不清楚兔子為什么不愿意,但他猜測可能是上次自己欺負兔子欺負得有些過頭,把兔子累得夠嗆,才導致他對這件事如此反感不情愿。
他要是能活著渡劫成功,日后一定會好好練習的。
明日便要渡劫了,他會把孩子們送去安全的地方,而后在顧家后宅的山林里突破渡劫期。
父親也正是在那里閉關的,希望明日不要碰到他。
顧明晝
沒有多么恨他,只是不想與他碰面。
“快去睡吧。”兔子推搡著他去睡覺,“明天還要重要的事要做呢。”
顧明晝嘆了口氣,只得忍耐下心底的不情不愿,攬著兔子上床睡覺。
翌日清晨,天色剛露魚肚白。
沈洱起床時,身邊已經沒了顧明晝的身影。
他穿好鞋襪,走到軟榻邊,小榻上被褥整齊,孩子們也不見了。
正當他困惑時,顧明晝正好進門來。
“你把超壞超兇帶去哪里了”兔子好奇地問。
顧明晝擔心雷劫的磅礴靈氣會對超兇身體里那兩顆內丹不利,萬一吸收太多靈氣,超兇的身體有可能會承受不住。
他低聲跟沈洱解釋一番,便坐到桌邊,掀了掀眼皮,“我的面怎么還沒來,誰能去后廚幫我催一催”
“本座記著呢,沒忘”沈洱哼哼兩聲,立馬飛奔去廚房,他早就備好了東西,就等這一天大展拳腳呢。
不一會兒,沈洱慢慢悠悠地端著面回來了。
一碗長壽面,上面還打了個一個蛋,飄著兩片青菜。
顧明晝驚訝地看著他,不吝夸贊道,“尊上做的面還真像那么回事,看起來很不錯。”
“那是當然,你也不看是誰做的”沈洱自豪地把面擱在桌子上,熱騰騰的面條香氣很快縈繞在房間里。
顧明晝拾起筷子,面色正經地把面端到面前,緩緩挑起面條嘗了一口。
頓了頓,顧明晝輕笑了一聲,“好吃,多謝尊上,我這輩子第一次吃到這么好吃的面。”
沈洱被他一夸,立馬眉飛色舞起來,“本座就知道肯定會好吃的,加了那么多鹽,還放了很多糖和花椒,肯定美味極了,你喜歡以后本座天天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