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超壞沒有看清跌進水里的人是誰,他只看到沈洱剛剛在和別人抱在一起,小崽眼眶瞬間紅透,把水瓶擱在地上,然后哭著趟進水中沖上來抱住沈洱,“爹爹,你不要和別人在一起,父親會回來的。”
沈洱呆滯片刻,一頭霧水地把小崽從水里撈起來,捋開小崽濕透的額發,“超壞,說什么呢”
聽到超壞的話,超兇好像也明白了什么,很快也跟著哥哥一樣沖了過來,兩個小崽抱住沈洱的腰大哭起來。
“爹爹不要和別人在一起,我會教壞人顧明晝變成好孩子的,他還沒有幫我把小綠贏回來,你別不要他”
沈洱這下明白了,他哭笑不得地把崽崽們抱進懷里,挨個親了親,“爹爹沒有和別人在一起。”
“那剛剛那個人是誰,爹爹為什么抱他”超壞抽噎兩下,抱緊了沈洱的頸子不肯撒手。
爹爹只有他和弟弟還有父親可以抱,別人不可以。
“你猜呢”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小崽們愣了愣,同時回過頭去看。
顧明晝從水里站起身,嘆息一聲,干脆把上身濕透的薄衣也褪去,“有勞你們替我說好話,不過那只小綠我是贏不回來了。”
有只壞兔子喜歡耍賴,他一輩子也贏不回來。
看到顧明晝的臉,超壞緊懸著的心一瞬落回了肚子里,從沈洱的懷里滑下來,鉆進顧明晝的懷中。
“你去哪里啦”超壞親昵蹭了蹭他的頸子,委屈地說,“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
沈洱抱著超兇冷哼一聲,順勢開始指指點點起來,“你看你把孩子們擔心的”
“對不起。”顧明晝心頭軟塌下來,輕柔地在小崽的額頭落下一吻,“出了點小事情,回來晚了,下次我保證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
“要拉鉤,以后都不可以離開我們。”小崽伸出一根小小的手指。
在小孩子眼里,有父親和爹爹在才是真正的家,少了誰都不行。
顧明晝輕笑了聲,勾住他的手指,低聲道,“拉鉤了,以后永遠都不會離開你們。”
小崽終于放心下來,像小狗一樣窩在他的懷里拱來拱去,心情很快好起來,嘿嘿地傻笑著鉆進溫泉里用水潑顧明晝,“父親快點來玩,可好玩了,我和弟弟每天都要打水仗。”
顧明晝剛要應下,神識卻忽然感受到一縷魔氣和邪氣靠近,隨后便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
“啟稟尊上,尊主請來青妣大人為您看病。”
顧明晝和沈洱對視一眼,沈洱把小崽放在溫泉里,揚聲道,“本座知道了,讓他等等。”
“青妣是誰”顧明晝眼眸微瞇,這個名字他從未聽沈洱提起過,也并沒見過這號人物。
沈洱不甚在意地跟他道,“你沒聽到嘛,人家都說了是來給本座看病的。”
“病哪了”顧明晝抬手覆在沈洱額頭,“哪里不舒服”
“沒什么大事,你走開一點,本座要穿衣服,不許偷看本座。”沈洱撇開他的手,催促著他轉過身去,而后趟到岸邊撿起帕巾將身上擦干凈,飛快把衣服套在身上。
“”
顧明晝默然地背對著他,想不通自己為什么不能看自己成過親,拜過堂,結過契甚至行過房事的妻子穿衣服。
沈洱哪里他沒看過。
但是鑒于他現在是“贖罪期”,還是不要在這個時間頂撞有理在身的兔子比較好。
“青妣是大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