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熙抱起了自己的肩膀,“你要問什么”
“你為什么好奇這個問題”
任輕秋垂了一下頭,神情溫和地看著白予熙。
她笑著等白予熙說出一個答案。
“”
白予熙感覺自己越來越討厭這個人的說話方式了,“你的這個問題有什么意義”
任輕秋看著白予熙,輕輕咳了一聲,
“對我來說還是很有意義的。”
“”白予熙想了一下。
她覺得自己就是有些想要知道而已。
但是,這個問題有什么好奇的必要
就算任輕秋之前這樣咬過其他人,那也是之前發生過的事情了,原則上來說,她現在和任輕秋保有婚姻關系,可以保證她在自己懷孕期間標記不了其他的oga,這樣就足以保證自己現在的權益了
白予熙想著覺得自己確實很想知道答案,但是又覺得自己確實沒有問這件事的確切理由。
好煩。
“那我不問了。”
白予熙直接就不耐煩地關上了門。
任輕秋看著白予熙宿舍冷冷的大門,抿了抿嘴唇。
明明對著我這樣那樣上下其口了那么多次,她是怎么能這么利落又心安理得地關門的
要不是看白予熙現在是一個孕婦,她都想要把這人拉出來,然后使勁從她喉嚨里把那句話拔出來了
怎么從這人嘴里套出來一句話就那么麻煩
過了許久,任輕秋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她今天本來就做了很多訓練,現在感覺自己更累了。
第二天,白予熙到了訓練場,又發現自己到的時候任輕秋已經到了。
“
”白予熙皺眉。
盡管,這么早到說明任輕秋的確是已經養成了一個早睡早起不會遲到的好習慣。
但昨天任輕秋的早到可以讓她覺得心情不錯,今天她一進門看見了任輕秋臉,心里面卻忽然有了一種煩躁的情緒。
任輕秋托著臉,好像就是在等著她來一樣靠在大門口。
她看著白予熙進門立馬粲然一笑,
“這不是昨天咬了我的長官嗎早上好啊。”
“”
白予熙十分不耐煩地瞟了一眼任輕秋的臉。
這人左眼痣下面的咬痕十分明顯,好像就是在等著人問一樣既沒有貼紗布,也沒有貼創口貼,十分張揚地露在外面
白予熙看著她這樣坐在門口,喉嚨微微一動,接著像是根本沒有看見一樣越過了她往里面走。
任輕秋立馬跟在了她的身后,
“怎么不打招呼啊,長官”
看著其他人還沒有來,白予熙吐了一口氣,“你今天來得挺早。”
“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總覺得左眼睛下面有點熱,就起早了。”
任輕秋懶懶地指了一下那個咬痕。
沒完沒了了。
白予熙心煩,她語氣冷冷的,
“這個不是什么大傷,過個幾天就會好了。”
任輕秋背起手嗯了一聲,打算繼續揶揄這個人。
白予熙瞥了一眼她又打算說什么的嘴,立馬嚴肅地看了她一眼,
“這里是訓練室,你再說些和聯賽沒有關系的話,訓練翻三倍。”
“”
任輕秋一下子閉上嘴,像是啞了一樣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