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輕秋帶著一點濕潤微熱的鼻尖一下子湊到了白予熙的后腦勺,她像是剛剛從海里浮上岸的人一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任輕秋吸氣的聲音好像是在撓癢一樣,白予熙聽著不禁一下子往后退了一步。
但她的身后就是任輕秋,看白予熙無措地往后退了過來,任輕秋把她摟得更緊了。
“你什么時候來的”
忍冬的氣息一下子更濃烈地涌了上來,白予熙覺得有些癢,但她還是耐著性子問她。
“聽長官你說還沒睡,我就過來了。”
任輕秋的呼吸在白予熙的脖頸起起伏伏,好像在挑動什么東西一樣,讓白予熙的肩膀一顫。
任輕秋輕輕吻了一下白予熙的耳廓,接著又放肆地吻了一下白予熙的耳垂。
她的嘴唇有些濕潤,吻上來的時候感覺溫熱,離開之后又有些涼涼的。
白予熙不禁閉上了眼睛。
“長官我一直覺得你的耳朵好甜,”
她就這樣爬過白予熙的脖子,十分貪婪地往下吻去,“你說你的其他地方會不會更甜”
這人想做什么
聽著她的聲音,白予熙猛地睜開了眼,她瞥了一眼列車窗戶上映出來的兩人的影子,感覺一下子頭皮發麻。
她哪能讓任輕秋這么放肆,于是立馬扣住了任輕秋不老實的手,
“你是來做什么的”
她的表情很兇,但聲音卻好像為了不驚動其他房間的人一樣,壓得低低的。
“我還以為你清楚,我還能做什么啊”
任輕秋不以為意地笑了一聲,“當然是來找你要報酬的。”
她好像威脅一樣,小聲地貼在白予熙的耳邊嘀咕了一句,
“長官,你要是說話不算話,我下場比賽會罷工的。”
“比賽才結束,你就這么急”
白予熙聽著任輕秋的聲音,有些發顫地吐出一口氣。
她覺得自己這幾天可能確實是有些累了,現在她的手和腳都有些發軟,好像沒有力氣推開這個人了。
“說實話,”任輕秋沒精打采地嘆口氣,“要不是因為比賽有監控,當天晚上我就鉆進你帳篷了”
一想到任輕秋要是進了自己帳篷是個什么情景,白予熙感覺好像更松力了。
但是,她依舊很生氣地皺眉,“不正經。”
任輕秋扒拉了一下白予熙衣服,
“這就不正經了”
她笑了一聲出來,“我還能更不正經呢。”
看著她原形畢露,白予熙立刻瞥了一眼走廊。任輕秋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樣一下子朝著白予熙的耳朵低聲念了一句,
“放心吧,這里房間隔音很好的。”
隔音,要隔音干什么
白予熙眉毛一跳。
看著白予熙沉著一張臉,任輕秋立馬眨了眨眼
,很警覺地把兩只手扣在了白予熙的腰上,“長官,你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白予熙咬了一下嘴唇,她知道自己不能毀約,只能有些顫抖地吐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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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先給我進房間。”
任輕秋抱著白予熙一下子推門,然后迫不及待地關上了門。
房間沒有打開燈,一片黑暗。
只有窗戶外面的路燈一個一個飛快地向后跑去。
任輕秋在昏暗的房間里面,更加大膽地吻起了白予熙的脖頸來,
“長官,你真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