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輛黑色的列車在監控上面飛馳,監控室里面的教官們都傻了
他們看了那么多年聯賽,從來沒有看過這個場面啊。
所有人都好奇地看向了孔祐希。
這輛列車通往什么地方,最清楚的人莫過于孔祐希。
但另一邊的孔祐希,在看著任輕秋把頭探出窗外大喊后,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抱著手,沉默了許久。
最后,她慢慢仰頭,把眼鏡摘了下來,用帽子蓋在了眼睛上,好像是睡著了一樣不再說話了。
“上校”有東部軍的教官立馬像是質問一樣地殺到了孔祐希的面前,“你怎么能把火車放在那里這里可是我們的主場啊。”
聽著有人質問自己,孔祐希沉默了一會兒后才把帽子摘了下來。
她的眼里帶著些許倦意,眼皮半垂著,
“你是誰”
教官被孔祐希這個冷冰冰的問句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孔祐希這個人是出了名的怪。
有仗打仗,沒仗與香煙作伴。
她雖然是個oga,但是身邊沒有半個aha的影子,她的渾身布滿了謎,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沒有知道她會做什么。
他們只知道,這個人看起來總是沒有精神,而這個人戰無不利。
所以,聽著孔祐希的問話,教官一時之間也不敢說自己是哪里的誰,只是沉默。
看著教官的表情,孔祐希有氣無力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眼鏡,戴上后好像嘲弄人似地一笑,
“北軍沒有被分到物資的時候,倒是沒有看你來,現在你倒是來了。”
這句話一出其他的教官也在原地愣住了。
但孔祐希根本不看他們的臉色,只是道
“我那個時候對北軍的說,運氣也是一種實力,怎么不見你們有誰替北軍的反駁那個時候沒說話,說明你們認同了這個看法,現在再和我說再多,那都是馬后炮。”
孔祐希伸手拿煙,
“只想坐享其成,冷眼旁觀的人沒有資格和我討價論價。”
教官面如死灰地閉上了嘴。
“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她問著監控室里面的所有人,接著敲出一支煙點燃。
“沒有了。”教官喉嚨一動。
“很好。”
孔祐希吐出煙看向了監控攝像頭,盯著任輕秋的臉,許久沒有再說話。
北軍的列車急速飛馳了兩天,聯賽開始剛到第六天的凌晨,所有的教官都精神疲憊地抱著手靠在椅子上。
盡管所有人都無比疲憊,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閉上眼,因為他們在等待,等待著這輛在屏幕上面飛馳的火車到達終點。
時間剛剛走到一點鐘。
這時,教官組的監控室里,計分器上面忽然響起了一聲哨響。
這聲哨響似乎敲響了所有人的腦門,接
著系統直接顯示
北部軍學院已全員抵達安第斯,記十分
聽到這個消息,反應最激烈的莫過于是東部軍學院的教官。
東部軍學院的教官根本不愿意相信這件事是個事實,在看到北部軍學院拿到火車的時候,他們就在祈禱,祈禱這輛火車干脆通到八竿子打不著的亞伯拉罕湖底去他們東部軍學院的學生還在開著車,她們的車子正在疾馳,沒準還有下一波龍卷風
但是事與愿違,這輛車還是到了安第斯。
這可是他們的主場啊
他們的隊長,擁有s級精神力的領隊代枝郁在龍卷風里面帶隊飛馳,做出這樣的驚人之舉,卻輸給了今年招生經費都批不下來的北部軍學院
這怎么可能呢
所有人都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