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任輕秋一邊扣衣服扣子,再看著她房間里面的白予熙的時候,她的腦袋里面有那么一瞬間變得空白。
其實昨天看著白予熙幫這個人攔自己的甩棍的時候,她還沒有覺得有什么。
她只覺得她們現在姑且是隊友,這也普通
她是沒有想過黎北會和白予熙有些什么的,畢竟黎北這個人好像以前就喜歡比她大的oga而白予熙好像從小就對黎北這個人嗤之以鼻,兩個人見面幾乎就要掐一架,白予熙更是一見面就把暴揍黎北這件事掛在口頭。
可是,今天,看著房間里面只有一張床,白予熙從那張床上起來,再看看任輕秋那副衣冠不整的樣子,她頓時覺得有傷風化
一時之間,想要把她帶回去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心里面氣得希望黎北自己去自生自滅了。
她氣這個人敢回來,她氣這個人回來第一個找的竟然不是自己
孔祐希狠狠地吸了一口煙。
她也說不出什么軟話,她和黎北向來就是以打架為主的以黎北說一句沒頭沒腦的瘋話,她罵一句瘋子為過程。
所以沉默了許久,最后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是孔祐希,是軍營里面說一不二的制裁者
而在這個世界上,制裁者不為自己做辯解。
她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讓這個人知道自己的心思,所以,沉默了許久之后,她只是又點起了一支煙,沉著聲音道
“我會把事情查清楚的。”
“我沒求你這么做啊。”
任輕秋抱著手,她知道孔祐希不像是白予熙和白卿宵。
這個人向來就不是那種為了正義而動的人,這個人對大多數事情,有著自己的行事準則。
所以,她查,多半是為了自己。
可是任輕秋覺得,這件事要查也不是該孔祐希查的。
這是她自己的事,要查應該自己去查。
她不希望查這件事,讓一些看不見的力量作用在其他人的身上。
孔祐希捏歪了手里的煙,“那也要查。”
“”任輕秋抿了一下嘴唇。
看任輕秋想要開口說話,孔祐希瞪著任輕秋,“你不要是非不分,這個事件攪亂的不是你一個人的人生”
孔祐希緊緊地捏著自己的煙,隨即嘆了一口氣,
“真兇逍遙法外,你卻死了,一個在這個事件中無辜的人,償還了真兇的罪孽,背負了罪名十年余載,讓你,讓和你有關系的所有人的人生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有誰會來為你的人生負責呢
“這事不光光影響了你,也影響了我,我必須查。”
孔祐希垂下視線,一動不動地注視著自己手里的煙。
如果,她沒有這樣回來那我簡直就是成了傻子。
“”
任輕秋看著孔祐希,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發干,“謝謝。”
孔祐希沒說話,她是不可能對任輕秋說什么客氣啦這種話的,任憑任輕秋說一百遍謝謝她都不會多說什么的。
她只是一個勁地抽煙,等手里的煙抽完之后不禁又看了任輕秋一眼,
“你和白老師的女兒是怎么回事”
孔祐希問著又從懷里拿出了煙。
第十支了吧
任輕秋也沒攔著她抽,看著她的態度好像和以前她們沒吵架之前的時候像了一點,于是咳了一聲,接著忍不住笑著道
“啊,我們結婚了,她懷孕了。”
“啪嗒。”
孔祐希的手里的打火機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她盯著任輕秋,一時之間疑惑地皺起了眉
她看任輕秋的眼神中多了很多很多復雜的情緒。
任輕秋輕輕咳了一聲。
為了躲避孔祐希質疑的視線,她不禁伸手去撿地上的打火機,但,剛一伸手一片陰影就罩在了她的頭頂。
聞到了一陣橙花信息素的氣味,她不禁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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