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靠不住的,說不定過不了幾天就招供了。”
白予熙也微微蹙眉,“在爆炸的物品上面有她的指紋,證物確鑿的情況下,想要不讓檢方上述,必須在我們在西部的時間里盡快找到不是她做的證據,證明她不在案發現場。”
南部軍的金勉心看向了方柔玉,“我們不能先直接去問問文祺去了哪里嗎這樣找起來快一點吧。”
白予熙一本正經地搖頭,“軍學院的學生現在沒有資格介入這種情況,現在開始是審訊的階段,督察組和檢方會屏蔽她的信息,屏蔽她和外界接觸的手段,來給她壓力,不等她簽字,你們是見不到她一眼的。”
“”
南部軍學院的幾個人都是在軍學院里面專攻戰術的,看著白予熙和任輕秋對看守所內部流程的熟悉的樣子心里面都不禁愣了一下。
但他們也知道了自己現在處于一種無法了解一點案件詳情的狀態,他們不禁有些喪氣,不知是誰還嘟噥了一句,
“這里要是南部就好了,還能找到一個南部軍的長官幫幫我們”
任輕秋苦笑了一聲。
“白首席,你認識的西部軍能幫幫我們的長官嗎”有人馬上就問。
白予熙瞥了他們一眼,語氣平靜得嚇人,
“有仇人,沒有能幫我們的人。”
怎么還有仇人的
南部軍的幾個人一下子安靜如雞,心里面忽然有了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任輕秋從后視鏡看了一眼他們的表情,一下子踩下了油門,“都上了這車了,就已經違禁了,違禁了就乖乖調查。”
她們的車子開到了運河城,白予熙把車門一下子拉開,一臉淡然地看著他們,
“你們先去運河城找找有沒有目擊過文祺的證人,拿著她的照片挨個挨個地問,如果有監控,去把監控要到手里,我和任輕秋去案發現場看一看。”
南部軍的人不禁愣著點頭,“”
任輕秋和白予熙把南軍的人送到了運河城后,就開車到了案發現場出事的西部聯合大講堂的正面的停車場。
據昨天白予熙打聽的全部流程,事情發生得很突然,葉少將是在坐上車子不久后,車子就爆炸了的。
爆炸地點在停車場。
毫無疑問,她們到的時候現場已經封鎖了,環境各處都拉上了警戒線,周圍有很多軍警,每個人看起來都面露兇光,不
好接近。
“長官,我覺得從正面走,他們肯定不讓我們過的。”任輕秋小聲道。
兩人正想著怎么進去,任輕秋視線一掃就看見在這一群圍警衛里面蹲著一個帶著少校肩章的人那人頭發束在腦后,氣質卻和這群兇神惡煞的警衛格格不入。
她一邊像個賊一樣東看看西看看,一邊端著泡面津津有味地吃著,雖然長相也不算難看,但其狼吞虎咽的樣子怎么看都很凄慘落魄,不像是一個少校。
任輕秋看著那人的臉不禁搖頭,“嘖嘖嘖。”
白予熙聽著任輕秋的聲音也不禁看向了那人的臉。
這一看她就愣住了,那是黎北以前的隊友葉賢。
雖然葉賢從以前就是黎北隊伍里面龍套人物,但是現在好歹肩膀上掛著一個少校的章,讓一個少校做這種警衛隊隊長一樣的工作,無論怎么想她在西邊也是底層人物了。
任輕秋和白予熙一眼就看出來葉賢是仕途不順,被飛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