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太無恥了”南部軍學院的卓西氣哼哼地用手捶到桌子上面,“督察組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他們這是要毀了文祺嗎”
“這是督察組該做的事情嗎”金勉心說。
“這件事情背后明顯是有其他的兇手的他們督察組怎么能這樣他們不應該把那之后的人揪出來嗎文祺明顯是被拉出來墊背的”
賴天鷗捏緊了自己的拳頭。
“白首席,任同學你們要怎么做”
方柔玉皺著眉頭看向了任輕秋和白予熙。
“我們要先回北部軍學院參加聯賽。”任輕秋漫不經心地道。
“就這樣那文祺會怎么樣”賴天鷗一下子拍案而起。
“只能之后再慢慢商議了,既然她已經簽字,那就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了。”任輕秋表情平靜。
“可是,我聽說東部看守所那邊的審訊更是慘無人道的”金勉心突然把臉埋在了手里。
東部看守所,那個地方關進去的人都是重刑犯,除了聽說過以前有人逃獄成功過,其他情況基本上沒有人可以不帶罪出來的。
文祺這下進去了,那就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南部軍的幾個人沉默。
“現在還有還擊的辦法嗎”方柔玉問。
“現在是沒有了。”任輕秋不急不慌地喝了一口水,“放心吧,認罪了她的日子會比之前好過一些的。”
“你懂什么”
賴天鷗一把提起任輕秋的領子,瞪向了任輕秋。
這時一把軍刀插在了賴天鷗的鞋子面前。
賴天鷗順著軍刀向上看了過去,正好就對上了白予熙的眼睛,“你懂什么”
她的語氣冷若冰霜,好像賴天鷗下一句一不合她意就要砍下去一樣。
卓西立馬拉了一下賴天鷗,“北軍的同學本來就沒有義務幫我們的,你上什么頭”
賴天鷗看著任輕秋的臉,忽地想起那天最先站出去的是任輕秋,手不禁一下子松開了。
這幾天,踏踏實實找到的證據被毀于一旦,他一瞬間有些崩潰了。
這幾天調查著文祺的足跡,他才發現自己的隊友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她是一個喜歡看搞笑的電影的人、她是一個喜歡走在路上吃零食的人,她會幫助不認識的路人,還是個會給自己帶禮物的老好人。
他越是調查他越是覺得文祺實在不像是一個會謀殺少將的人越是調查,他越是想不出現在文祺到底是什么心情看著自己袖手旁觀的。
他知道自己是惱羞成怒了,想著他一下子松開了任輕秋的衣領,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對不起,我腦子不清醒了。”
任輕秋拉了一下白予熙,“長官,你要少生氣,對身體不好的。”
“”
白予熙終于收起了刀。
“抱歉,”賴天鷗抹了一下臉,“我出去洗一把臉冷靜一下。”
看著賴天鷗走了出去,任輕秋瞟了一眼南部軍剩下的幾個人這幾個人這幾天也是在連夜調查,臉色不是很好看了。
“我覺得你們現在在這里干著急也是無濟于事了,至少先認真地對待一下面前的事情,回去休息整頓一下精神吧,之后我們想到了什么辦法會聯系你們的。”
所有人都知道任輕秋說得是對的,“也就只能這樣了。”
沒有辦法,方柔玉幾個人垂著頭離開了。
只是,聽了任輕秋剛才一頓分析,他們也知道文祺現在情況不容樂觀了。
他們也想認真關注比賽,可是五個人的比賽現在少了一個人,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在這場比賽里面如何勝利了,而且,文祺的事情還已經傳開了,就算是上面說了不要議論這件事,但是他們還是管不住那些喜歡八卦的人。
就算他們心里面清楚文祺不是犯人,想要澄清,但是誰也不信周圍的污言穢語,對文祺這個人的人格的攻擊上升至他們的隊伍,讓他們就算是想訓練也專心不了,隊友也救不了,比賽也贏不了幾人的心里是五味雜陳。
而另一邊,看著南部軍學院的學生走了后,白予熙看了一眼任輕秋,
“你是真的沒辦法了”
“長官,沉住氣。”任輕秋靠在了白予熙的肩膀上一笑,“事情還有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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