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打工人,工作了一天回家就要開始垃圾分類了。
任輕秋抽了一口氣,覺得委屈巴巴的。
但她還是慢慢拖著門口那些嬰兒用品到了一樓,按白予熙說的做。
她也不是不能理解白予熙,最近她回來得確實越來越晚,怪不得白予熙生氣不理她。
任輕秋整理好后,慢慢回到了房間里面。
她的睡姿很安穩,任輕秋笑著看向
了白予熙手里抱著的毛衣。
那是她的毛衣。
最近不知道多少次回來白予熙都是這樣睡的,任輕秋覺得她也就身體誠實這一點十分可愛了。
想著,任輕秋把她懷里的毛衣扯掉,丟到了一邊,自己取而代之地鉆進了被窩。
白予熙身體暖暖的,很舒服。
任輕秋在黑夜里伸出手摸向了白予熙的肚子,寶寶也沒有等她,已經睡著了。
白予熙在黑暗中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她看了一眼任輕秋的手,沉默了許久。
她最近發現任輕秋好像很喜歡她這個漸漸地變得圓起來的肚子,雖然她有些時候還是想不通,任輕秋為什么每次摸這里的時候那么興奮。
她喜歡什么球的手感嗎
白予熙嘆了一口氣,不耐煩地轉身看向任輕秋的眼睛,
“我聽說你們隊十點鐘聚餐就結束了,你回來晚了半個小時。”
你調查我啊”
任輕秋說著把臉貼得更緊了,一副無論如何也不撒手的樣子。
白予熙沒有答她的話,她現在只要任輕秋給個答案。
任輕秋笑了一聲,在被窩里面貼在了白予熙的手上,“長官,你猜猜呢”
“我沒興趣猜,你愛說不說。”白予熙想要翻身。
任輕秋知道,依白予熙這性格,要是一翻身可能是要想到半夜都睡不著了。
她握住白予熙的無名指套上了一個東西上去。
白予熙頓了一下。
她沒有說話,但她感覺自己知道這冰冰涼涼的東西是個什么。
任輕秋在黑暗里面看著白予熙的表情微微一笑,用氣音低聲道
“我是去取這個了。”
白予熙看了一眼自己無名指上的戒指,神情淡淡地望著任輕秋,“是對戒嗎”
還以為她真的沒興趣,這就糾結起來種類了。
任輕秋笑了笑,“是啊,訂做花了幾天時間呢。”
被宰了好大一筆。
白予熙哼了一聲,看向了自己的手。
她的表情不無滿意,但是就是什么話都不說。
任輕秋看著她遲遲沒有做出反應,輕輕轉了一下白予熙的戒指,
“給個反應啊,長官,你不要的話,那還是就還給我吧。”
白予熙聽著立馬把手往后一抽,嚴肅地看向任輕秋,“我的了。”
白予熙拿到手之后,忽然變得很能理解這東西的意義了。
就像是遛狗的人也被要求要給狗栓一個項圈,用繩子綁住它,讓它認識到自己的主人是誰。
人可能也需要有這樣一個東西,讓她明白自己的歸屬是什么地方,也要警告一些人她是有歸屬的,不要惹。
現在任輕秋自己咬著繩子遞過來了,她當然沒有想要拒絕的意思,畢竟有這么一個東西戴在任輕秋的無名指上面,確實是很重要。
“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任輕秋咳了一聲。
白予熙掃了任輕秋一眼,義正辭嚴地道
“你以后不能把這個摘下來,明白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