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織賢抬手勾住白沐北的脖子,一下子捧起她的臉,把她的腦袋按到了自己的面前來。
其實她對這些東西其實也不是很熟,但是她姑且算是一個博識的人。
所以,她知道,接吻不止有一種。
于是,在宋織賢侵入的一瞬間,白沐北渾身就是一顫,她被宋織賢柔軟的力度帶著,吻著吻著就有些找不到北了。
她腦子感覺都被宋織賢帶得有些軟乎了,她兩只手很自然地抱住了宋織賢,很依賴地貼了上去,“宋織賢。”
宋織賢聽著她的聲音,笑了一聲,慢慢和她的臉分開,“現在,你給自己打多少分”
這兩個怎么比嘛
白沐北惱羞成怒,現在不止是脖子了,就連四肢都是通紅的,“你比我大那么多,我和你一樣大的時候你再和我比,你再看看我們誰親的過誰”
大那么多
宋織賢有些不耐煩了。
她坐地起了身,把面前的小孩一把拽了過來,冷冷道“我沒耐心等你五年,要比就現在比。”
“”
于是兩人又打了幾個回合,宋織賢發現,小東西親了沒兩次,就學會了換氣。
這種東西學得倒是認真。
補考進行到了深夜才結束,白沐北十分想要進步,越戰越勇,還想再考幾次。
但最后,宋織賢不讓她親了,直接一句,“正好到了南部了,我們就來復習一下亞伯拉罕湖的地理和歷史吧”把白沐北打了回去。
白沐北很懷疑宋織賢是怕自己彎道超車,有些不高興,但是還是迫于淫威,按宋織賢要求的地方背了起來。
但是背著背著,白沐北看向了宋織賢,很有興致地說了起來,“我看你比賽的時候,有想過黃金國會不會在亞伯拉罕湖下面。”
這次南軍的比賽選在了亞伯拉罕湖的附近。
宋織賢聽著她的話瞇了瞇眼,“怎么這么想”
“不是有傳說說黃金國掉到了地底里面嗎但是實際上黃金國本來的位置在哪里誰也不清楚,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白沐北對著宋織賢一笑,“然后,我看你們比賽的時候就在想,有人說亞伯拉罕湖的湖面,就像是泛著金光一樣,你說這樣的金光,會不會和黃金國的金子是一脈相承的呢畢竟傳說中黃金國的河流也是很有名的。”
“你的想象力倒是豐富的。”宋織賢輕輕一笑。
“但我覺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啊,”白沐北拉了一下宋織賢,“你想嘛,巴斯沙漠的地形很有可能是亞伯拉罕湖的下游,黃金的編鐘雖然落在了巴斯沙漠,可是亞伯拉罕湖就在巴斯沙漠不遠的地方,會不會是河流把編鐘沖過去的呢”
“我想黃金國可能是因為地震或者板塊運動落到了亞伯拉罕湖的附近地底,而原本上游的水因為這樣的運動形成了一個死水湖,不再往下流”
宋織賢聽著她的想法,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她垂了一下眼睫,
“比賽的時候,我都沒想過這些。”
白沐北掃了一眼宋織賢,“宋織賢,我看了你的比賽,雖然你比賽輸了,但是你還是很酷的,一打三,表現是所有人里面最帥的,是我心里面最酷的選手了。”
白沐北一下子湊到了宋織賢的臉上親了一下,“獎勵你一個親親。”
宋織賢笑著捏了一下她的耳朵,
“你在獎勵你自己吧”
白沐北不說話,一下子鉆進了被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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