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織賢”
白沐北摸著自己腫脹的腺體哼了一聲。
這叫喚輕得很,宋織賢都不確定這人是在叫繼續咬她的腺體還是在叫她停下了。
白沐北吸了一口氣,繼續叫了起來,“宋織賢你不要咬我了,我這樣很沒面子的”
事情的起因是宋織賢早上一起來接到了軍部的人來電了,宋織賢很生氣那邊的人把材料搞丟了,把那邊的人大罵了一頓。
白沐北一早起來,看見了皺著眉頭,一副君主架勢的宋織賢,心里忽然就不知道哪根弦突然動了一下。
于是,她就不長記性地不禁拿著自己那只光溜溜的腿勾了勾宋織賢的腿
還沒有掛電話的宋織賢瞥了她一眼,看著白沐北那雙眼睛,再看了一眼她的腿,放下終端后,很慷慨地解開了自己的軍裝,狠狠地滿足了白沐北想要服務自己的心情。
當事人白沐北就一邊服務老板,一邊被老板咬,最后被宋織賢咬得全身都紅了。
宋織賢看著她的表情,心里面十分滿足。
過后,白沐北委委屈屈地穿上自己的衣服。
“宋織賢,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媽和學校里面的人都好像知道我被你標記了,她們都笑我,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咬我了,這樣很沒有面子的”
她現在已經三年級了,前不久還被選成了聯賽隊伍里面的偵察兵,但是就算是這樣還能聽見背后有人叫她躺0。
原因就是因為有一次換衣服的時候被人發現了宋織賢在她身上留下的咬痕,現在所有認識她的人都覺得她是個躺0有人還要說她明明是個aha卻要當躺0。
認識她的人都說她一定是被宋織賢按在下面標記的那個,她最開始的時候還在大叫放屁,我努力的時候能給你們看嗎,可是所有人都不信。
現在她在學校里面徹底都抬不起頭了,不管她解釋什么,別人都說她是個躺0。
自己明明除了被咬,還要體力服務,白沐北拼命解釋,什么都說了,喉嚨都說破了,學校的那群人還是一個都不信。
想著白沐北狠狠地抹了一下眼淚。
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
“原來你還在意面子這種東西,我看你剛剛抱著我,拿腳勾我的時候,好像不管不顧了。”
宋織賢慢慢扣上外套的扣子,不想和白沐北玩什么辯論游戲。
“”白沐北喉嚨一哽,臉一下子紅了。
她就是控制不住嘛,誰叫宋織賢這人剛才看起來那么好看,讓人想要拿腳勾勾她,順便再服務服務她。
她真的很喜歡宋織賢每次強勢表情下面的滿足,看得她也覺得很滿足,就是每次宋織賢滿足之余還要咬她個五六次,真的讓她受不了。
白沐北也標記過宋織賢,只是她標記宋織賢的時候,宋織賢都沒這種感覺,好像還挺舒服一樣,所以她不禁覺得反向標記實在是有些奇異
的,
“我十六七的時候你天天一臉神仙樣子,我學軍論的那個時候求你幫幫我,咬我一口,你都不愿意,我還以為你是那啥冷淡呢,怎么現在天天就薅著我腺體咬”
這個話題倒是很有意思,宋織賢很感興趣地揚起臉,“哦,那個時候啊,其實,我是想看著你哭著寫軍論的。”
“什么意思”白沐北肩膀一頓,一下子覺得后背發涼。
宋織賢看著白沐北一笑,她不知道這人為什么不長記性,但是看著她這樣子,時隔三年,她不介意再來一場別開生面的教育環節。
宋織賢脫下自己的軍裝,語氣溫柔地道“把你穿上的衣服脫了,我來告訴你我當年到底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