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北不知怎么地,眼睛發直地就聽了宋織賢的話。
最后,在重溫了曾經痛苦時代的知識,還大漲了一場關于宋織賢的見識后,白沐北不僅來了一場斷斷續續的口頭軍論考試,肩膀酸痛,還又被面前的人咬了一身。
過后,白沐北呆呆地坐在床邊,簡直是要被宋織賢的世界給炸開了。
她再次對宋織賢這人真的是壞到骨子里了的事實加深了印象。
這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原來當年自己認認真真寫題的時候,這人坐在自己旁邊腦子里面都在這些壞東西沒有人性
宋織賢要是聽見她說的話一定會送她一個大大的白眼。
她想提起某人的貓耳朵問問她是有什么臉說的這話,哪一回不是白沐北自己湊上來先挑撥人的,簡直是把標記我寫在腦門子上面了,要宋織賢說她就是不長記性,自作自受,活該受罪。
又被咬了幾口的白沐北在夏天徹底不敢穿短袖去學院了,“aha的腺體哪是你天天咬的這東西要是咬壞了怎么辦”
“那你就不要來我房間了,我給你放個假,你好好休息一個星期吧。”
白沐北很想要有骨氣地告訴宋織賢,不來就不來,誰怕誰,但是忍術這方面她確實不如宋織賢,每每立下宣言,最后先忍不住去抱人的一定是她自己。
而且,最后宋織賢一定會說“不是你自己說的不和我睡嗎”來奚落她,最后不讓親不讓碰,要白沐北用一大堆的色相犧牲來賠罪,才能取回自己的一個位置。
而且每每白沐北犧牲色相走到宋織賢面前賣力挽回的時候,宋織賢都可以面不改色給她加衣服,語氣溫和,神色慈愛,讓白沐北又臊又憋得慌。
這都能忍住,她到底是怎么修煉的啊能不能也教教她
白沐北想起宋織賢這人第一次是怎么對自己的,她就覺得宋織賢這個人毫無疑問地是有非人欲望的,但是這個人愣是能兩年表現得云淡風輕,有些時候簡直就像是神仙一樣,好像沒有人類的欲望,可以說這個忍術已經出神入化了,有了這忍術,干什么不能成功
白沐北沉默著回想起種種事項,有各種證據證明,宋織賢這個女人真的是很恐怖。
想了想,白
沐北只能認輸,又把自己的腺體遞出去讓這人咬,“我剛剛只是隨口說說,你想吃就吃吧。”
于是又被宋織賢使喚了一通后,白沐北抹了抹眼睛。
“白沐北,你不是問過我喜歡你什么嗎”宋織賢垂下視線想了想,“我可能就是喜歡你這種哆哆嗦嗦,沒我不行的樣子吧,看著挺過癮的。”
“”被咬得從白貓成了紅貓的白沐北嚇得手腳僵直,她深感宋織賢這女人的可怕。
這到底是一種什么癮啊
她想要哆哆嗦嗦地想要往外走,但是想了想又坐回到了宋織賢的面前,
“宋織賢,你把我咬成這樣了”
“哦。”
“你看這里都腫了誒,紅紅的,燙燙的。”
好嬌氣,是不是多咬幾下就能安靜了
“怎么你是要我給你吹吹嗎”宋織賢輕聲一問。
“不是。”
聽著這人的語氣,白沐北連忙后退幾步,怕這人吹著吹著又咬一口。
宋織賢看著她笑了一聲,“我以后輕點咬。”
白沐北聽著她這下次還要的發言,一下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