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玄年站在原地抱胸而立,沉思了一會兒后,突然一臉認真地凝望著自己的屬下。
一秒,兩秒,三秒。
在田七和徐蒙越來越凝重的表情中,譚玄年掏出了自己還在振動的手機。
“現在有一個異常艱巨的任務要交給你們。”譚玄年鄭重地把手機放到田七手中,“你們再和黃老周旋一下,我想了一下,還是想多陪陪蔣生。”
譚玄年說完就走,甚至不惜發動了技能,身手之矯健讓田七和徐蒙根本反應不過來。
站在病房中,看著病房外田七匍匐在地,哆哆嗦嗦地朝他的方向伸出爾康手,譚玄年莊重地做了一個“多保重”的表情,咯嗒一聲關上了房門。
次日清晨。
蔣生難得睡了一個好覺,鬧鐘還沒響,意識就已經逐漸從睡意中脫離。
半夢半醒間,他回想了一下昨天的種種,感覺譚玄年還是挺關心他的。
當然,是純粹的作為朋友關系的關心。
是了,仔細想想,譚玄年一直都是這樣,性格外向,充滿活力,為人熱情。
也就是他這樣的人,一輩子沒遇見過幾個正常人,才會把譚玄年這種對朋友的熱情,誤會成對他有意思。
也好,蔣生迷迷糊糊地摩挲了一下懷里人的后腰,對方不再躲著他就好,如果只能當朋友,那就當朋
等等,他剛剛摩挲了一下什么
蔣生驟然睜眼,看到了像一只八爪魚一樣扒在他身上的譚玄年,頓時全身一僵。
昨晚好像是譚玄年忙完工作又回來找他,兩個人說了會兒話,然后對方趴在病床邊上睡著了。
接著他就順手給對方挪到了病床上,因為本身也困的厲害,挪完人在旁邊一閉眼
就也睡過去了。
嘶
蔣生無聲地倒吸一口涼氣。
他在心中規劃著撤離路線,嘗試從對方的禁錮中逃離出去。
兩個人昨天才剛剛恢復正常的朋友相處模式,要是對方一睜眼看到這個場景,估計又要躲著他大半個月。
蔣生將手搭在譚玄年的胳膊上,剛剛移動了一毫米。
懷里的譚玄年突然出聲,“唔”
蔣生好懸把全身上下能豎的東西都豎起來了。
他拼盡了一身演技,當即表演了什么叫做倒頭就睡,整個人從心率到呼吸,瞬間進入睡眠狀態,醫院里的儀器都測不出異常的那種。
不過譚玄年并沒有醒,剛才那一聲好像只是醒來前的呢喃。
接著,譚玄年用臉來回來去繞著圈蹭了一會兒他的胸口,接著抱住他,猛猛吸了一口氣,頗為滿意地吐出,迷迷糊糊地感嘆“蔣生你好香啊”
蔣生
這還沒完,下一秒,譚玄年的手一巴掌就拍在了他乃子上。
蔣生
捏夠了上面,譚玄年的手一路蔓延向下,伸向了不可明說的地方,睡意朦朧間,估計是覺得隔著衣服摸不得勁,開始上下左右地摸索著衣服的邊緣尋找入口。
蔣生人走得很安詳。
就在蔣生生無可戀的時候,譚玄年似乎因為一直沒找到入口,頗為不滿地嘖了一聲。
即便蔣生閉著眼,都能感受到譚玄年在嘖了一聲之后,突然渾身一僵。
并且手還僵在了,不該僵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