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坐了這半夜,脖子酸腰更是酸,季子漠這樣睡,定也是不好受,一時都不知該不該氣季子漠糊弄他。
不由的想起主持的話,他喜巧。
“季子漠,回房睡。”
“季子漠”
說話無用,齊玉走過去推了推他“季子漠。”
季子漠睡的正熟,被人又叫又推的,煩的皺眉。
夢里分不清今夕何夕,只當又是在哪個會所,叫他的是酒肉朋友,亦或是一群陪酒的。
煩躁道“滾開。”
說完未睜眼,把頭轉到另一方睡去。
齊玉站在原地發傻,加炭的司琴也是傻傻抬頭,姑爺剛才說什么
滾開
姑爺讓自家少爺滾開
語氣還甚是嚇人,和往日嬉笑的姑爺狀似兩人。
季子漠一覺睡到天亮,還未睜眼就痛苦的慘叫了一聲。
只覺得渾身上下哪哪都疼,胳膊腿外加一個脖子,動都無法動。
司琴聞聲走了進來,站在門口謹慎的不敢上前。
原是沒有這股謹慎的,可昨晚季子漠的一聲怒斥的滾開,讓她不敢再隨意言語。
身上披的大氅滑落在地,季子漠余光看到人,捂著脖子,姿勢怪異的起身“你們少爺呢他自己回房睡,也不知道叫我。”
六摞書依舊放著,像是紋絲未動,想來是他睡著齊玉就偷跑了。
司琴貼著門靠著“少爺叫你了,少爺叫你回房睡,你讓少爺滾開。”
季子漠揉脖子的動作一頓,心里咯噔了下,糟糕,齊玉那家伙又該生氣了。
“姑爺,姑爺,不好了。”阿吉響亮的喊聲入耳,猶如天塌地陷一般。
季子漠顧不上其他,忙大步走過去開了門。
風雪已停,地上白茫茫一片,季子漠起得早,小廝還在掃著雪。
大冬日的,阿吉急的一頭汗,看到季子漠快要哭出來,倉皇無措道“姑爺,縣里貼了告示,說,說”
他大口喘著氣,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來,驚恐的像是大難臨頭。
季子漠“說什么”
這一瞬他心里想了又想,貼告示能和他有什么關系他就想吃個軟飯,總不能不準吃軟飯了。
“告示說,即日起,笙朝境內,哥兒入贅者不準再參加科舉,若是想參加科舉,要等休棄夫郎后方可。”
腦子快要轉出煙的季子漠哈啥
季子漠聽的發懵,想破天都想不到這項政令,當皇上的有毛病
入贅者不準參加科舉,這條他不理解,卻能聽懂。
等休棄后方可,不是想挑事,惹的別人夫夫不合科舉當官,和人家休不休哥兒有甚關系。
入贅哥兒不行,入贅女子就行了
當皇上的是不是想把哥兒往懸崖處境推
季子漠一時腦洞開的比較大,總不能是皇上同為穿越者,打算一步一步消滅第三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