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做交易的意思,就是要自己付出代價。那一次被觸手差點的記憶,向餌還歷歷在目,她絕對不想再來一次
告訴我,你想要什么
向餌緊緊盯著觸手,那根觸手悠然平和地直立著,比那個男人還高出一個頭,圓潤的尖端上掛滿小小的吸盤,像是許多只小眼睛,也正回看著她。
觸手尖端仿佛有意識一般,輕輕左右晃動,讓人想到小貓在陽光下輕甩的尾巴尖兒。
但現在不是覺得觸手可愛的時候
難道祂還很愉悅嗎看到自己不得不求祂的樣子,祂很開心是嗎
也對,如果自己給出回應,那么祂大概今晚就能享受美食了
向餌在腦海中飛速思考著,她恐懼到想要嘔吐,臉色極其慘白。
男人被她的反應激怒,轉頭往身后看去,什么也沒有啊,還是正常的老舊客廳,除了腦袋后面略有些發涼之外。客廳陽臺的窗戶可是開著的,腦袋涼很正常。
那這個女孩到底在看什么
男人不禁張口,一股臭氣噴出
“喂,你看哪兒呢有什么好看的”
向餌卻不回答。
纖細柔弱的白衣女孩,整個身體縮成奇怪的形態,好似面前有什么巨大的物體正遮擋著她。白毛衣包裹的纖細手臂抬起,環抱住自己的上半身,面色比露出的手腕還要慘白,唇瓣幾乎失去血色。像一朵被雨水打落在地的白色雛菊。
男人并不在意女人的表情。他伸手,粗暴地一把抓住向餌那蒼白的手腕。骨頭那樣纖細,他簡直能一把捏斷,他不由得手指在那滑膩的肌膚上摸了兩下。
“妹子別怕,不管你看到什么,哥哥保護你啊”
他這樣說著,嘴角露出猥瑣的笑容,試圖拽動向餌的手。
然而向餌本來盯著后方的視線,忽然轉過來,直勾勾地盯住他。
她慘白的嘴唇開啟,輕聲說道
“我不想要什么我什么都不想要。”
這樣說著,她另一只手高高舉起,手中抓著一只高跟鞋,金屬鞋跟尖利地閃著寒光。
她面無表情,將那鞋子狠狠砸下
“啊啊啊嗷嗷嗷”痛極的尖叫聲驟然響起,血液四濺
那根觸手猛地直立起來,尖端晃動地更加快速,在血腥味和尖叫聲里,忽然俯下粗壯的軀體,將尖端直接送到向餌面前,吸盤一張一合,搖動的頻率溫柔緩慢。
向餌看著那根觸手,一邊不斷重復猛砸的動作,一邊機械地說著
“我什么都不想要,我什么都不想要因為,我自己可以。”
鮮血不斷迸濺,瘋狂的搖晃和反抗襲來。向餌手很穩地繼續砸下去,盯著觸手上不斷張合的無數吸盤,重復道
“我,自己,可以。”
觸手被拒絕了,卻像是挺開心似的,晃動軀體,將自己拉長變細,纏繞到向餌的手腕上。
祂用吸盤一點一點,吸著向餌肌膚往前行進,吞噬了她手背上,沾到的鮮血。
向餌感覺到了祂很滿意。超乎意料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