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切長谷部在收到消息,趕去奴良組之前,并沒有忘記將月野凌落在天守閣的符紙帶過來。
這方便了月野凌,可以隨時進入工作狀態。
看著黑發青年利落地開門下車,壓切長谷部咬住嘴里的軟肉,垂眸努力壓制著心中的躁動。深吸幾口氣,最后還是沒惹住,降下車窗玻璃,低落地問
“阿路基,真的不需要我跟從嗎”
月野凌腳步一頓,輕笑著回身彎腰,直視著車中付喪神好看的紫色雙眸,溫聲道“長谷部的任務,是監督大家回家。”
“我相信長谷部,絕對會把大家一個不落地帶回去,是嗎”
只有壓切長谷部盯著,他才能放心地去找琴酒。如果換做是其他的刀劍,大概率會帶著大家一起偷偷跟著自己看熱鬧
他可不想因一個簡單的委托,就拖延了小孩子的睡覺時間。
就算是小孩子模樣的付喪神,也不許熬夜
聽了月野凌的話,壓切長谷部意識到自己此時身負重任,瞬間提起精神,表情一肅,雙眼閃閃發光。
“交給我吧阿路基我定不辜負您的信任”
成功安撫住壓切長谷部的情緒,月野凌直起身,雙手插兜,向一旁的小巷內走去。
他記得琴酒與另一個男人,就是從這里進了某家店的后門。
小巷內潮濕陰暗,僅有一盞快要報廢的路燈忽明忽暗地閃爍,讓人可以隱約看清一點里面的情況。
月野凌皺了皺眉,條件反射地伸出手掩住口鼻。
耳邊是不知哪里傳出來的水滴聲,角落里布滿了沾染污泥的垃圾,還有空氣中彌漫著純在感強烈的酸臭味,令他有些打退堂鼓
要不過幾天讓琴酒來找他吧
這種地方,他呆一分鐘都是煎熬
正當月野凌抬起腳,準備撤出去時
驟然響起的巨大開門聲,打破了小巷內的平靜。
月野凌被人攥住手腕猛地一拉,眨眼間便進入了像是酒吧員工休息區的地方。
額前劃過一陣涼風,拂起幾縷碎發。月野凌的目光,落在眼前男人正在仔細擦拭的上,歪頭道
“你剛剛,是想把槍抵在我的額頭上么琴酒”
雖然銀發殺手動作很快,但他還是明確看到了一晃而過黑漆漆的槍口。
琴酒收起槍“先生,是您看錯了。”
月野凌果斷道“你在心虛。”
琴酒“沒有,先生。”
幾分鐘前,琴酒察覺到身后有人的視線,并且對方很明顯是沖著他來的,便先讓伏特加帶交易人去包廂,自己則藏在門后,準備把那人抓出來。
結果,抓住人看清對方的臉后,習慣性掏出來的強行拐了個彎,硬生生收了回來。
光拿著槍太過可疑,他順手翻出手帕想要掩飾一下,可還是被月野凌發現了真實目的
更尷尬了。
琴酒的臉色逐漸陰沉下去,但月野凌是boss奉為上賓的家伙,他不能把火氣發在對方身上,只能在心里怒罵
銀發殺手心有顧慮,月野凌卻沒有,甚至完全不在意琴酒的心情,直言道“你惱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