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到了就知道了。”
輔助監督的車開的很平穩,隨著越來越接近目的地真弓也猜了出來。看了一眼表情莫名,稱不上生氣也稱不上輕松的五條悟她第一次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應對。
伏黑惠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比以往都要安靜的女孩,想了想從自己口袋里掏出幾顆眼熟的糖塞進了她手里。
糖還帶著人的體溫,真弓因此微微回神,看向不知為何也被一起帶來的伏黑惠,他一副成熟的樣子點了點頭,就好像在回應她的不安說著沒關系的。
真弓心情一遲緩,看向手中的糖也表情放松了下來,剝開一顆扔進嘴里,她把剩下的又塞進了伏黑惠的口袋。
“你留著就好,我不吃的”伏黑惠表情別扭,耳朵還悄悄紅了起來,真弓握住了伏黑惠的手,力道讓他無法輕易抽開。
“我的口袋裝不下了,惠幫我裝著吧,拜托了。”
伏黑惠輕輕反抗幾下,無果后只能認命被拉著。
五條悟把兩個人的神態和小動作都看在了眼里,在看到真弓因為他的態度沒有和他說話但卻意外親近伏黑惠的時候后悔了剛剛那樣表現。
她其實挺脆弱的不是嗎沒有咒力保護自己,上次還進了醫院,周圍都是暗殺的人也沒有什么安全感。再說了她本來就是小孩子,即使表現的很成熟也不能真的用成年人的標準要求她。
她現在不會在心里哭吧
不知不覺間五條悟的想象逐漸離譜了起來。
等到車停下來的時候已經到達了真弓猜到的那個地方東京市立醫院,是她上次去的那個,也是校長的兒子現在待的地方。
乘坐電梯上到五樓,確認房間號后五條悟敲響了房門。
病房內有人匆匆忙忙想要來開門,但緊接著就是一聲摔倒還打翻了一堆東西的聲音,五條悟干脆推開門走了進去,起身的校長訕笑著抬頭結果在看到五條悟身后的真弓和伏黑惠時表情瞬間僵硬。
“你們兩個怎么會”
“啊對了,這兩個是我的助手。”
五條悟直接打斷了校長的話,往旁邊躺在病床上的男生一瞥就差點笑出來。
男生正一臉恐懼的看著走進來的真弓,真弓看似平靜實則避讓的沒有和五條悟對視。
其實在聽到委托人身份的時候五條悟就猜到了這種可能,但真正看到現場還是有些忍俊不禁。
簡單來說這個男生被詛咒了,詛咒的內容和機制大概是每當他出現惡念和惡行都會喂養身上的詛咒,詛咒越來越大他的負擔就越來越重,到最后直接影響到了他的運氣。
雖說五條悟也認可這種自作自受,但在咒術師還年幼的時候還是不要太放肆的好,要不然就會野蠻生長到一種不可控制的地步。
五條悟向校長解釋了一下他兒子的狀態,詛咒和咒靈不同無法被祓除,只能被解除或者無效化。
對其他的咒術師,尤其是現在已經不了解詛咒的咒術師來說,這確實不是一個輕松的任務。大概只能等待詛咒中誕生了咒靈,然后祓除咒靈才能解決,但他這個樣子絕對活不到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