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把兩種解決方法都告訴了校長,校長一臉你在開玩笑嗎的表情。
“當然是第一種我找你來就是救我兒子的,結果是一個不靠譜的家伙帶著兩個小鬼”
真弓聞言稍微抬眸看向了五條悟,他居然是以普通咒術師的身份來的嗎
五條悟臉上的笑容也因為校長的話落下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因為沒有笑意的眼睛看起來有幾分冰冷。
那就不要管他好了,作繭自縛
真弓像是看物體一樣的眼神看向了病床上的人,五條悟注意到她的神情伸手按在了她的頭上。
“那就讓開一點,真弓你來幫忙。”
真弓在被按著頭的情況下扒著五條悟的手朝他看過去,就像是在問他有什么好準備的。解咒也不需要跳大神,不用給他準備祭司用的東西吧
五條悟看向真弓露出了一個即將準備惡作劇的笑容。
“讓光太君安靜的接受治療,可以的吧”
說著他的目光看向了真弓裝著特質鋼筆的口袋,這只鋼筆的墨水是她拿自己的血做的,也是可以直接用來書寫咒文的介質。
她用血寫好咒文,其他咒術師用咒力啟動,這也是五條悟猜測的她這次詛咒他人的方法。
怎么說呢雖然確實可行,甚至還讓五條悟沒有意識到她手里有宿儺手指這樣的可以咒力的東西,但這只筆她做好還沒兩天呢。
內心默默吐槽著,真弓拿出筆拉開了筆帽,在宏海光太懷疑的表情下在他胳膊上寫下了一連串意味不明的符號。
起初他并不知道這是用來做什么的,直到五條悟把咒力輸進了他的身體,啟動了禁錮和噤聲的術式后就開始暴力的解除起了詛咒。
不能說是最有效的一種方法,但一定是最疼的一種。
而且因為臉部被五條悟的身體遮擋,身體又被限制了動作,宏海光太痛到眼睛都快從眼眶里跳出來他的父親也沒有意識到。
另一個角度看到一切的伏黑惠第一次有點想要遠離這兩個人。
被咒力強行洗了一遍的宏海光太雖然痛到想死,但實際上他還是以一種容光煥發的狀態暈了過去。
校長相信了他兒子現在的狀態是被治好了,千恩萬謝的把三人送出了醫院,因為自己一路上沒有摔跤甚至還感動的額外打過來一筆錢。
五條悟帶著兩個人走向醫院的停車場,拉開車門的時候另一只手還抓著真弓的后衣領防止她跑到另一邊去。
等伏黑惠進去后他才放開真弓,結果就在他轉身上車的一秒內真弓就和泥鰍一樣鉆到了副駕駛上。
“你動作挺快啊我又不會打你,跑那么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