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也被這樣對待了。
她只能乖乖聽話。
半晌之后,荊無命慢慢地伸出右手,將挑在劍上的腰帶拿了起來,一面欣賞著她,一面把寬腰帶蒙在臉上,瞇著眼嗅了嗅。
他忽然嘶啞地問“你丈夫和你感情很好”
羅敷“”
羅敷道“我們廝守了二十年,未曾離心,他愛我愛得不得了,我也愛他愛得不得了,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分開的。”
荊無命道“很好。”
羅敷眼尾似乎有點紅,帶著點控訴似的語氣,道“很好”
荊無命慢慢地道“這樣的你,玩起來才格外有趣。”
羅敷“”
羅敷罵道“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丈夫一定會殺了你他不會放過你的”
荊無命面無表情地走上前去,伸手捂住了羅敷不斷叫罵的嘴巴,他的手里也留下了一點胭脂的薄紅。
另一面,路小佳拎著一張十萬兩的銀票,溜達到了大街上,還沒打聽呢,就瞧見前面無名居一片混亂啊,原來是師娘順手殺了一個人。
師娘殺的人,當然不會是什么好人,路小佳連上去瞧一眼地興趣都沒有,只去打聽馬芳鈴之所在,結果他師娘又一次替他把事情解決掉了
馬芳鈴被廢了武功,昏倒在無名居二樓的屋子里。
路小佳瞧了她一眼,銀票輕飄飄地飛了下來,等銀票落在馬芳鈴的臉上時,路小佳已走得瞧不見了。
所以師娘去干什么了呢
邊城又沒什么好逛的,街道灰撲撲、一眼就能望到頭,左右的鋪子里根本沒有什么時興的好
東西,師娘何等人物,每年光是裁衣裳的料子就能堆滿一間屋子,能看得上這里的布莊
但師娘也不在邊城的據點之中,難道是去萬馬堂了萬馬堂中還有事未了
正這么想著,那脂粉鋪的老板忽然沖了過來,道“你你認不認得葉開”
路小佳那雙沒有什么感情的眸子瞧了過來,道“做什么”
老板瞧了他一眼,恍然道“啊你是那天在街心洗”
路小佳的臉色沉了下去,老板立刻閉嘴,話鋒轉了一個巨大的彎,道“啊呀就是那個,你、你師娘,她出事了”
路小佳皺眉“你說什么”
他很冷靜,因為他不太相信師娘會出事,能讓他師娘出事的決戰,絕對能把整個邊城給夷平咯,現在這樣,真的不像。
老板跺了跺腳,道“方才有個黑衣殺手,就這么”
他比了一個把劍搭在脖子上的動作,繼續道“就這么把羅夫人給劫走了他他他他往那邊去了,那個人叫什么荊先生對,是姓荊的”
路小佳“”
路小佳“”
師父和師娘又在大街上打情罵俏
路小佳的臉上全然沒有一點表情,麻木且干巴地道“知道了,這事兒你不用管了,也不必去找葉開,回去吧。”
說著,從荷包里掏出個銀錁子扔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