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好幾個人找到了周望舒。
周望舒和那些沒什么實際資產的富二代不一樣,她在初中的時候就成為了信宏集團的大股東,這么多年下來,資產早已累積到數百億。
這些年,周望舒在國內一共投資了8個公司,其中已經倒了三個,還有一個眼看著也快倒了,剩下四個,兩個發展平平,兩個勢頭很猛,佰泰就是其中之一,另一個是家傳媒公司。
佰泰和那家叫谷雨文化的傳媒公司早就已經把她給其他人投資失敗的錢賺了回來,但幾乎所有人都覺得她是走了狗屎運,尤其是周晉宇,不知道拿那幾家公司倒閉的事兒嘲笑了她多少回。
佰泰和谷雨能在短短兩三年的時間取得如此成果,這其中當然有運氣的成分在,周望舒也沒料到這倆公司能發展得這么迅猛,但那幾家倒閉和快倒閉的公司,她卻是在投資前便已經預料到了結果。
白癡是她立的人設,她又不是真的白癡,當然不會任這些錢打水漂,這幾個富二代家里都是各個行業的領軍者,拿這些錢買人情,一點兒都不虧。
乘坐電梯來到頂層,周望舒剛出電梯就聽到個人興奮的揚著嗓子喊她;“望舒。”
是那個追了她八年的佰泰創始人晏庭沒錯了。
她轉頭看到晏庭朝這邊跑來,他步子邁得特別大,臉上笑容比這大夏天的太陽還燦爛,像極了一只看到主人回家的小狗,一身板正的西裝都壓不住他身后快要長出來的小狗尾巴。
都當總裁的人了,還是改不了一見她就變小狗的毛病。
晏庭這人從小到大順風順水,一輩子吃過的苦除了冰美式,大概就只有愛情的苦了。
他從初中就開始她,追了這么多年一直沒放棄,佰泰本來不缺投資,但他愣是裝得像被家族拋棄了似的來找她當他的投資人,她剛開始是打算拒絕的,但一看他的創業計劃書,喲,有點兒東西,投了準能賺大錢,雖然她已經很有錢了,但錢這玩意兒誰還嫌多
“望舒,我等你好久了。”晏庭在她面前停下來,臉上笑容依舊無比燦爛。
看他笑得跟傻子似的,周望舒就不得不說他了,“你能不能把你那大白牙收一收你都當總裁的人了,得高冷,尤其是在今天這種場合,你好歹裝一裝。”
晏庭卻說“今天不用裝,上林那邊來的人是陳澈。”
周望舒微一挑眉。
她早就知道上林要成為佰泰投資方,只是那時候她還沒看上陳遲俞,令她吃驚的是,像佰泰這種發展勢頭極好的公司,她本來以為來的人就算不是陳遲俞,也是上林的二把手或者三把手,結果竟然是陳澈,陳澈在她記憶里還停留在紈绔子弟的印象上。
“當年高考分數250的那個二百五把腦子治好了”
晏庭被她逗笑,一邊配合一邊幫自己兄弟圓場“陳澈他當時得的病好像不影響腦子。”
周望舒知道陳澈考250是因為生了病,具體什么病她就不知道了,遂問“那他得的什么病”
晏庭撓撓頭,“我忘了那個病叫什么了。”
周望舒雙手抱胸“反正肯定病得不輕。”
“周望舒,我聽見了。”兩人身后冷不丁冒出個聲音。
周望舒是易受驚體質,嚇了一跳后,她拍拍胸口回頭,看到身后拉著一張帥臉的陳澈。
“這不巧了,”她微偏了下頭,“我正好奇,你是怎么做到數學只考了8分的純蒙也能得個二三十吧”
陳澈咬牙瞪著她說“我選擇題都沒寫完就暈死過去了,怎么蒙”
“那你瞪我干嘛我說錯了嗎你確實病得不輕。”
陳澈被她給噎住。
晏庭在一旁憋笑憋得很辛苦。
接著,周望舒又冒出一句“你那個大病現在治好了嗎”
這下晏庭直接憋笑失敗,笑出了聲。
陳澈白晏庭一眼,然后繼續瞪周望舒,“周望舒你嘴上是抹了屁嗎,給我好好說話,你才有那個大病。”
“我怎么沒好好說話病得不輕不就是得了大病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說的就是你,我明明是在關心你,你還罵我,你這人不僅有病,素質還不高。”
“你關心我”陳澈嘴一歪眼一斜,表情極盡嘲諷。
“我當然關心你啦,”周望舒夾著嗓子用最甜美的聲音說最歹毒的話,“我關心你什么時候被大病送走,我好辦個arty慶祝一下。”
靠
陳澈快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