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周望舒受不了了。
陳澈受不了了。
共同沉默兩秒后,兩個人同時轉向對方并指著對方咆哮道
“你能不能把嘴閉上”
“你能不能把嘴閉上”
接下來又是一陣沉默。
顧徽明在一旁看得很難不笑,“你倆唱雙簧呢”
“你閉嘴”
“你閉嘴”
兩個人再次同時朝顧徽明吼道,然后把頭扭回來狠狠瞪對方一眼,最后甩頭分道揚鑣,一人往左,一人往右,分別坐在了左邊最近的位置和右邊最遠的位置,彼此之間連成的對角線形成了這張飯桌上最遙遠的距離。
剛剛好,周望舒對面就是陳遲俞。
陳遲俞在她坐下時抬眸看了她一眼,眸色不明,垂眸時,余光似掃了遠處的陳澈一眼。
陳澈和周望舒坐下后,餐廳里突然安靜了下來,那種安靜有些微妙的氛圍,讓人莫名不敢發出聲音,顧徽明剛剛塞了個酸蘿卜進嘴里,這會兒愣是不敢咬。
詭異的安靜持續兩秒后,一道清冷低沉的聲音響起
“你手上的傷醫生怎么說”
周望舒愣了一下。
陳遲俞竟然主動關心她,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關心她。
而且,明明早上有那么多機會可以問,他卻這時候問,他應該不是現在才想起來這事兒,早上他前腳剛碰到醫生后腳她就下去了,更何況,醫生是他讓人叫來的,肯定有人跟他匯報情況。
怎么回事
他不會是醋了吧
周望舒表情逐漸興奮。
“你手咋了”顧徽明在一旁也問。
周望舒很難壓下嘴角,就這么揚著嘴角說“昨晚吃烤地瓜被燙到了。”
顧徽明就很迷惑,被燙到了她笑得這么歡干嘛
帶著一臉疑問,他又問“燙得不嚴重吧”
“不嚴重。”
“不對,”顧徽明這時才反應過來,“遲俞哥你咋知道她燙到了的你倆昨天一起去烤的地瓜”
陳遲俞淡淡“嗯”了一聲。
“哥,你沒被燙到吧”陳澈猛地探出頭來。
“沒有。”
陳澈松一口氣,但緊接著又提起一口氣沖周望舒吼道“周望舒你有病吧,大半夜不讓人睡覺拉我哥去烤地瓜,這么喜歡吃烤地瓜怎么沒把你給撐死”
周望舒一點兒沒被他激起脾氣,還笑得更歡了,“撐死不至于,但確實有點兒撐,沒辦法,誰讓遲俞哥哥喂的地瓜實在太甜了。”
她加重了“遲俞哥哥喂的地瓜”這八個字的語氣,再配上故意掐著嗓子的嗲聲嗲氣,簡直了。
陳澈當場折斷了手里的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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