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因為這一刻,有更重要的事情。她的身體太奇怪了,奇怪到有些不受控制。
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變化,也明白自己可能會做什么。她不愿意,她不想和謝靖遠做那種事,可真的好難受。
“不要動。”
懷里的人,像一條水蛇,扭得讓他口干舌燥。謝靖遠不是個重欲的人,也沒有那種經歷。
但懷里的人是他的心上人。
是他的可求不可得,是他母親為他挑選的妻子。也是他一直以來認為會為他延續血脈的夫人,他愛她。
種種加在一起,他又怎么可能無動于衷。這一聲不要動,在黑暗里實在是太明顯。就算身后還有爆炸聲,還是明顯到玉荷不僅聽到了那句話,還聽到了那句話下隱藏的欲望。
強烈,難以壓制的欲望。
那是什么,她太清楚了。
玉荷有些被嚇到了,僵硬著身形不敢動。怎么能動,她生怕謝靖遠會對她做什么。
與不喜歡的人發生那種關系,讓她感到惡心。加之她懷疑,謝靖遠也可能中藥了。
因為她確定自己并沒有吃什么奇怪的東西,那個隊伍里也就金蠻兒與她不對付。
但她們的不對付僅僅局限在謝靖遠身上,金蠻兒覺得她拋棄了她的好阿兄,是個壞女人。
這并不是什么深仇大恨。
也用不了魚死網破,和用這種下作藥。她們都是女子,都明白這藥用在女人身上會有什么后果。
她想打她,想罵她。
甚至是想把她推進水里打一頓,也不會下這種藥。所以,是那些花。
那些艷麗的紅
花。
玉荷不太聰明的腦子里,閃過一個畫面。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她躺在自己的小院子里的軟椅上,紅兒給她搬來一堆書本。
以往她只看凡間的小話本故事,但那天也不知怎么的。紅兒在其中夾塞了一本,綠皮的植物解析。
她沒注意,隨便打開一看。
就翻到一面記載紅花的頁面,那上面記載著這是一種名為止語的花草。
喜陰,愛生長在陰暗潮濕的崖谷里。這花可入藥,入的是男女情愛之藥。
因為意識到這不是自己想看的話本故事,她便沒再看下去,隨后將其丟入另一邊。
重新找了本新書,看了起來。
現在想來,在綠皮書里記載的紅花便是先前她們經過的那片花海。與此同時,她又想起先前他們看向她的震驚眼神。
或許當時,他們就是在震驚這點。
該怎么辦玉荷慌張極了,不僅僅是害怕發生那種事情,也有此刻不安全的因素。
藤妖的嘶吼,四面八方無數向他們襲來的藤蔓,每一個都訴說著殺戮。
跑只有跑。
她抱緊青年劍修的脖頸,將臉埋進他肩頸。路途很抖,但他抱得很穩。她并沒有感到難受,甚至能感受到濃烈的安全感。
在他們的身后,是土木的坍塌。
坍塌的冰石壓在藤蔓身上,但他們明白這并不是長久之計。藤蔓生長在地底,對付這些石頭,它們有的是辦法。
它們遲早會穿過石頭,再次襲來。
而逃跑,也不過是緩兵之計。他們跑不出去,又或者說這里是藤妖的老窩,他們每走的一步,都在它的勢力范圍。
這里有什么陷阱,又或者有什么迅速通道。它比其他人太清楚了,藤妖的特性,又讓它可以隨意穿梭。
所以,逃跑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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