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緊張地盯著,以防它萬一攻擊過頭,好及時收回來。
但是,老母雞雖然張開翅膀,卻沒有朝小倉鼠飛過。
不僅沒有飛過去,還抖動著自己的羽毛,轉來轉去,嘴里還發出他從未聽過的溫柔的“咯吱”聲。
到底是自己的精神體,經紀人當然明白它的意思這是向小倉鼠示好呢。
經紀人“”
人家孔雀開屏也就算了,你一只老母雞,開的什么屏
但是罵精神體,就跟罵自己沒什么區別,經紀人更郁悶了。
“哥”簡知鳶看他沒回應,靠近一點,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經紀人回過神來,先收起自己那不爭氣的精神體,然后才道“為什么萬一有什么事”
“反正是直播,真出了什么事,就算你在,也來不及阻止。”簡知鳶說,“你看上期,林雙露經紀人不也在”
經紀人“”
你還好意思提,知不知道林雙露經紀人有多恨你
簡知鳶當然不知道,緊接著又道“你幫我換一套房子,要安保措施好一點的。另外,上次那個代言再談談吧我真沒錢了。”
經紀人眼神動了動,還是答應下來“好吧。”
簡知鳶這次沒乘飛機,轉了兩趟動車,準備再換乘汽車。
結果剛出站,就看到一輛有點眼熟的車。
她正瞇著眼看車牌,手機響了一聲。
來自霍承淵快上車。
簡知鳶小跑過去,司機快步過來,接過她行李放到后備箱。
簡知鳶看了眼,拉開車門坐到后排“霍老師,你怎么在這里”
那天在江盛酒店一起吃過午飯后,他們就沒再見過。
不過霍承淵昨天還跟她聯系過,說他已經提前出發了,怎么跟她出發到一起了
“在這邊查點東西。”霍承淵頓了頓,說得更清楚,“跟袁令年有關的,他媽媽老家就在這個市下面一個小鎮。”
求婚的事黃了后,外界都在傳袁令年和盛清鬧矛盾分手。
簡知鳶卻從財經新聞注意到,江盛集團最近動作頻繁,可能要變天了。
她不想摻和進這些事情里,趕緊轉移話題“那你怎么知道我在火車站”
“你經紀人說的。”霍承淵道。
簡知鳶正系安全帶,聞言一愣“趙哥他找你有事”
“嗯。”霍承淵看向車窗外,“我經紀人托他辦一點事。”
簡知鳶總覺得有點怪,但也沒多想“你現在要去哪里”
“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霍承淵說,“你要去別的地方嗎”
簡知鳶說“不,我當然是直接去長嶺村。”
司機打開導航,導航提示要三個多小時。
“還是有點遠。”簡知鳶怕沒人說話氣氛尷尬,自己又是蹭車的,便主動找話題,“下次我還是不坐動車了,麻煩。”
“主要動車沒有直達,有點繞。”霍承淵說,“不過如果不忙的話,就當旅游也可以,這條線的風景不錯。而且,非節假日,小城市不堵車,出了城就更”
話還沒說完,司機猛地踩下剎車。
即便他們都系著安全帶,這一下也被慣性帶得狠狠往前甩。